在纪家生存好累,活在钟蕊的掌控里,彻底失去自由,没有?自我的感觉,让她好痛。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后来?,她感觉脖子?上的那双手?渐渐失了力?。
等睁开湿润的眸子?时,身上的男人,同样双目通红,眸光迷离,失了焦。
“那时候,你其实就可以掐死我了。”钟栖月闭着眼回忆,说:“我是?真的很害怕你,从?以前到现在,从?来?都是?害怕的,没有?变过?。”
她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使纪冽危的心在这一刻不住颤动。
他已经分不清痛感,沉默了几秒,陈述道:“栖月这话是?说,当初你醉酒表白,是?被酒精操控下的冲动引起的错误,等清醒过?来?后你想当没发生,是?因为?我主动与你纠缠,是?因为?你惧怕我而不敢抗拒,才致使我们有?了那四?年。”
钟栖月默了一息:“对。”
他笑了,字字清晰地问?:“这些心里话,你藏多?久了?”
“很久,我本来?不想说的。”钟栖月很冷静道:“我们那段感情本就是?错误,是?我引起的错误,是?我那点浅薄的喜欢加恐惧引起的错误,一切原因只是?我自己的胆小懦弱。”
“这些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纪冽危冷冷地扬唇,“是?吗?钟栖月,你说的话,还是?这么动听。”
像刀子?似的,一刀一刀捅进他的心窝,他的心此刻已鲜血淋漓。
“所以,我们……”
话未说完,她被纪冽危提起转了个方向,胸脯按在墙壁,背部贴着他的身躯。
下一秒,他用虎口圈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从?背对的方向转过?脸看?他。
她扭得艰难。
纪冽危的脸庞也一点点在凑近。
钟栖月的瞳孔内倒映出那张,清冷如白玉的脸。
“哥——”刚脱口一个字,便被纪冽危发狠地堵住。
“唔……”她被迫扭着身躯,脸朝后,他掌心很大,用虎口圈住她的下颌,几乎整张脸都被他掌控,使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时隔一年的亲吻,她的身体?却比大脑最先?反应过?来?,也让她想起,他从?未如此狠戾地吻过?她。
他就这样夺走她的呼吸,操控她的身体?,含弄她唇舌,几乎是?难堪至极地,与她津液交缠。
因为?姿势不舒服,气息乱喘,液。体?不断地从?她唇边流下来?。
他的手?很大,一只掌心便能把她掌控到没有?反抗的余地,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按着她脸颊,吻得气势凶狠,他的气息正在攻占她唇齿内的每一寸领地。
“哥,不……”钟栖月脑子?不断地嗡嗡作响,这个吻的占有?感让她心生恐惧,她感到浑身的细胞都像被他吸了起来?,分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完全?全?被身后这个男人支配着。
她能感觉他身上那种不可抗的因素正在唤起,无论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抹恶劣,还是?他身体?那不容忽视的强大。
以至于,她腰下的那块肌肤,也格外灼痛。
钟栖月吓得腿都发软,彻底失去力?道,纪冽危眸色微凝,腿往前一探,用膝盖抵进她腿。间?,将她托起。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