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白嫣便一心想爬上纪冽危的床。
周余寒眉毛都竖了起来,“我靠,谁放你进来的?”
白嫣朝周余寒抛去媚眼,“这说的什么话,咱们都这么熟了。”
“谁跟你熟了?”
“行,不熟,那我跟纪少熟。”
“我看你就是找死,趁早回去。”
“回去做什么呀?听说今晚周少在这玩闹,我这不是特地过来陪各位解闷吗?”
白嫣今天本来就是冲着纪冽危来的,见他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心里酸得不行,“纪少一直看着手机,该不会是恋爱了吧?听说只有陷入恋爱中的笨蛋才会一直看手机呢。”
周余寒听了这话一直笑,“恋爱?就纪冽危?只有别人被他吊着的命,他哪能真的把自己的心贡献出去。”
“最好是呢。”白嫣酸不溜秋地坐过去,“纪少,你也看看我吧,我今晚可是特地来找你的,我可听说了,纪老爷子一直想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身份进不了你纪家的门,我呢,就做外面那个女人就好了。”
这话哪个男人听了不会心动?有个如此妩媚妖娆的女人,心甘情愿说愿意没名没分,只要留在他身旁就好。
偏偏当事人纪冽危,冷静到仿佛白嫣表真心的对象并非是他。
他眼神瞥了过来。
白嫣心神一晃,即使是那往常般凉薄无情的眸子,她仍旧为之倾倒。
这个站在北城名门圈顶点的男人,无论是身家和长相还有气质,都是最优越的那一位,他就像雪山顶端的高岭之花,沐浴着清冷的月华,轻轻松松就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着迷。
偏生这种看谁,都像在看死人的眼神,也更让人无法自拔。
“嗯?纪少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呀?”白嫣羞涩问。
纪冽危轻描淡写地说:“这位女士,不想被丢出去的话,最好三秒内从我视线里,离开。”
“我,我只是……”
“三。”
“纪少,人家只是太喜欢……”
“二。”
“纪……”
“一。”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人掐着白嫣的一边手臂,捂着她的嘴,将她狼狈的拖了出去。
周余寒咂舌道:“我就说了,要你赶紧走吧。非要闹这么难堪的地步。”
“行了,别被扰了兴致,我再叫点酒来。”周余寒正要拉着纪冽危不醉不归,他兴致缺缺地起身,“走了。”
“你去哪儿冽危!”
“去哪儿?”纪冽危转过身,黑眸衔着几分让周余寒看不懂的趣味。
“去你觉得无趣的地方。”
…………
夜阑人静的纪宅,就连佣人都已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