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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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生没关系吗?你好像才怀了……六个月?”
惊讶之余,俞向阳的第一反应是担忧。
岑墨却已经顾不得月份了。
这箭在弦上的急迫局面,谁还有余力思考?他六神无主,慌乱得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好难受。
小腹阵阵酸楚,两腿间多了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充塞感,还沉重得要命,胯下悬了只铅球似的,随时可能掉出来。
俞向阳沉眸想了想:“先回家。”
“不、不行,我……我没法儿走路……”岑墨又是一阵摇头,说话声越来越轻,“那里已经、已经合不拢了……”
啊,好羞耻。
羞耻得想在车前盖上一头撞死。
腿合不拢的话,连公主抱都有难度,但一直在这儿不上不下地拖着,情况只会更糟糕。
俞向阳果断拿定主意,二话不说,并拢两根手指,抵住那浅露的蛋壳往里一顶,猝然将整枚蛋推了回去。
“夹住。”
然后把岑墨打横一抱,转身回家。
岑墨方才濒临尿意巅峰,正用吃奶的力气憋着,给俞向阳这么一顶,敏感点遭到突袭,两瓣臀肉霎时缩得死紧。
他悲惨地呜咽了一声,差点直接在俞向阳怀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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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底需要三天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延长到半个月……对,确实比较紧急,没能提前申请,实在抱歉……是,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您的理解,我会尽快回去报道的。”
俞向阳握着手机在客厅踱步,顺利向长官请到了长假。
他本想让岑墨也给研究所所长打个电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决定亲自帮忙交涉——像这样临时起意又缺乏正当理由的长假,岑墨一个初级研究员,几乎是不可能请下来的。
而他不同。
他是佩上校衔的顶级狙击手,全军区每个人都认得他。
果然,老所长一听是他,卖面子卖得飞快,多余的一句没问,爽快首肯,还向他再三保证,绝不会借此炒岑墨鱿鱼。
俞向阳请完假,挂断电话,大步奔向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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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门,只见岑墨捂着小腹斜靠在床头,上身微微佝偻,眉头紧蹙,小口小口吐着气,整个人蔫蔫的,似乎正忍受着强烈的不适。
“很痛吗?”
俞向阳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
都说生孩子要经历残酷的十级阵痛,他们的蛋那么大一只,肯定也要害岑墨吃苦了。
“……嗯。”
岑墨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嗓子眼里含糊应了一声,顺水推舟,任由俞向阳往“疼痛”上误会——小腹确实在隐隐作痛,但尿意和快感的双重冲击比腹痛强烈了数倍,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上头,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躺着能舒服点吗?”俞向阳提议。
岑墨点了点头。
“来,我扶你。”
俞向阳便帮他脱去长裤和内裤,扶他慢慢躺平,绕到床尾,拍了拍他的膝盖:“我看看。”
岑墨害羞地分开了腿。
在两瓣白臀中央,粉嫩的肉穴已经被顶开了不少,露出小麦色的蛋壳,约莫有曲奇饼干那么大,但和整颗蛋的尺寸相比,它依然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