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宫祈安翘了下嘴角,佯装着挽起袖子,“给我吓出汗了,我以为自己终于在今天要为艺术献身了。”
“……”
付然玩笑听到一半忽然跟着想起来,宫祈安虽然拍了这么久的戏但的确没有什么能挨得上激情的片段,脱衣服只露上半身洗个澡就算是最大尺度了。
说实话这对于演员来说,尤其是他这种本就带着明显性张力倾向的演员来说,可以算得上罕见了。
但现在也不是和宫祈安聊天的场合,因为熊哥看了下本想了想说道:
“p友这块然然你也直接配合着给了吧,然后再录上楼。”
宫祈安没太明白,他看了眼付然,“给什么?”
“给……”付然没看他,顿了一下,“给一段专业的气息。”
直到付然把手挨到唇上,宫祈安才明白付然需要配合什么。
“哥商量个事,”付然把刚贴上嘴唇的手放下,他偏头对上宫祈安一直落在他脸上的目光,“你,别看我了吧。”
“嗯?”宫祈安似笑非笑地拄着头,“为什么?”
付然看着这人明知故问仿佛是花了巨款来泡汉子的表情,平静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就是你看得我想辞职。”
“……”
宫祈安在熊哥护犊子的骂声中收回了自己不清澈的眼神,但他也没能再笑多久。
付然的气息……是真的够专业,就像以前知道的那样,付然的声音一直都很有画面感。
破天荒地没再有任何题外话,他们顺利地录了下去。
严成文回头看见跌跌撞撞扶着楼梯扶手爬上来的桑燃吓了一跳,主要是他头上居然正在往下淌着血,都糊了眼睛,付然声音不太清醒地喃喃叫了一声“哥”。
他挺不住了,隐约听见楼上有声音,这是他失去意识前唯一能做的求救。
严成文跟自己带来的人道了歉,背起桑燃下楼开车去了医院。
熊哥对比着回放了下宫祈安刚才下楼的声音,棚里两个人并肩而坐,中间不近不远地隔了段距离也跟着听。
“你的文儿是不是应该多少有点尴尬,”宫祈安指间的笔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了两下,“毕竟让小孩撞见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还好,”付然想了下,“虽然不宜,但你的燃成年了,已经不是少儿了。”
宫祈安闻言看了付然一眼没说话。
“……你的桑燃成年了。”
付然没什么表情,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了一句。
宫祈安开始笑,接着他们又在熊哥的骂声中顺利地继续进行下去。
题外话虽多,但熊哥却逐渐欣慰的发现这两个人基本不需要他再去点什么,反而居然比以往很多时候还省心。
付然他自然是了解的,这孩子一直都很灵,从很多年前就是了,他还记得付然当时还不怎么能经常进棚的时候就很特别了,那时候也不过就十七八岁。
他时常从早到晚地坐在那默默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