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安静下来,委顿在闫谏之怀里,闫谏之失魂落魄地抱住逐心,靠在逐心肩头乞求:“跟哥哥说句话啊...”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内安安静静落针可闻,过了很久很久,逐心低声喃喃:“宝宝...”
闫谏之被逐心折腾地没了脾气,耐着性子说道:“我陪你去他的屋子陪他,等他睡着了,你也睡觉好么?”
逐心思考半天,重重点了点头。
闫谏之亲亲逐心的脸颊:“嗯...真乖。”
闫谏之跟着逐心来到柱子的卧房,柱子正垫着脚在床边理被子,逐心攘开柱子,帮柱子理好被子,抱起柱子放在床上,他摸摸柱子额前的刘海:“睡吧...”
柱子看看逐心又看看逐心身后面无表情的闫谏之,闫谏之无可奈何,冷冰冰地说道:“快睡。”
虽然被人看着睡觉很奇怪,但柱子自知无法拒绝,乖乖闭上眼睡觉。
闫谏之拉着逐心回到卧房,他脱掉逐心的外衣哄逐心上了床。
逐心木讷地躺在床上,闫谏之坐在床边看着逐心,心里唉声叹气,身体不好他尚且可以理解,但脑子不好是怎么回事呢?一会儿失忆,一会儿变蠢,真是让他束手无措。
早知逐心会变成这样,他就不和逐心争了。
闫谏之拿来药油,沮丧地坐在床边按摩手臂,闫谏之按摩手臂时回过头想看看逐心,就见逐心睁着大眼睛也在看他,他哀怨地笑道:“保护你才伤的,你这小白眼狼倒好,一点不顺心就把哥哥忘了。”
逐心眨眨眼,突然喊道:“哥哥。”
闫谏之心中一喜:“想起来了?”
逐心嘀咕道:“哥哥,我想看看宝宝。”
这回真是傻得彻底了,闫谏之消沉地转过头,嘴里低骂:“看你大爷。”
闫谏之抹完药躺进被子里,见逐心闭着眼小猪一样睡着了,他心里又气又软,他生气逐心因为一个外人跟他闹脾气,闹完脾气还短暂的忘记了他,但是傻了的逐心还是肯信任他,跟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这让他好受许多。
闫谏之抱住逐心,心里估摸着得带逐心去医院瞧一瞧了。
晨起时,逐心是被闫谏之顶醒的,肚子里的大肉棍让他浑身酥麻。
逐心感觉很舒服,临近高潮时,脚尖绷紧,身体颤地越来越厉害,他突然感觉很害怕,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脑子里像是要爆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吓得使劲往闫谏之怀里缩。
闫谏之察觉到逐心的依赖,咬住逐心的肩膀,用力抱住逐心。
逐心当即射出精液,下身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他爽哭了,满脸眼泪地呻吟乱叫。
闫谏之将逐心固定在怀里,不给逐心挣扎的机会,直到射进逐心体内,才松开逐心。
逐心张着腿,留着口水,眼神发直瘫软在床上,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奶子和小腹,身心舒畅地拿来湿帕子擦洗逐心的下身。
逐心回过神的时候,闫谏之正在给他穿衣服,逐心嘟囔道:“讨厌哥哥。”
闫谏之哼笑一声,只把此刻的逐心当成小孩子:“等你脑子好了再说吧。”
逐心嘴里一直嘀咕着“讨厌哥哥”,闫谏之带他去餐厅,他的嘴也一刻不闲,闫谏之懒得跟傻子一般见识,直到忍无可忍时才两巴掌扇在逐心的屁股上,逐心这才委屈巴巴地闭上嘴巴。
逐心照旧要喂柱子吃饭,柱子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