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结束,人群还没散去,逐心匆忙走出课堂,来到闫谏之身边,讨好地笑道:“哥,你来啦。”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带逐心去神父那儿辞了职,逐心沮丧地跟在闫谏之身后走到汽车旁。
闫谏之拉开车门,凶道:“上车!”
逐心不高兴地撅着个嘴,在上车之时,与闫谏之身后的魏真对上视线,他不满地咕哝道:“魏管家,你是个狗腿子...”
闫谏之一拍逐心脑袋,把逐心拍进车内:“你连我都骗,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是!”
逐心摔进车里,梗着脖子嘴硬道:“我没骗你!我跟你说过我要做志愿者...”
闫谏之坐进车里,指着逐心:“你再顶一句嘴试试!”
逐心窝囊地朝车内坐,给闫谏之匀出位置,嘴里还在嘀咕:“用手指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坐进驾驶座的魏真抿住嘴,险些笑出声来。
闫谏之又一巴掌拍在逐心头上,然后揪住逐心的耳朵:“对,就你高尚,你满嘴谎话!你高尚的要命!”
“粗鲁...”逐心抱住脑袋护住头,声音越来越小,蚊子声般嘟囔。
逐心嘴硬极了,闫谏之气地吼道:“下车!”
逐心困惑地抬起头,指了指自己:“我么?”他惊慌地喊道:“哥哥!你不要我啦?!”
闫谏之眼冒火光,说道:“魏真!”
逐心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拽住驾驶座的魏真喊道:“魏管家,你别走!”
魏真连忙熄火,从逐心手里扯出衣服,逃一样下了车关上车门。
闫谏之拉上车帘,运用武力将逐心按在大腿上,扒掉逐心的裤子,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逐心的屁股。
因为不在家中,逐心不敢大喊大叫,他趴在闫谏之腿上连连求饶,见求饶没有用,便哭哭啼啼用围巾捂住嘴巴忍受痛楚。
两瓣雪白的臀肉布满巴掌印,闫谏之捏面团一样捏住被打到火红的臀肉,逐心疼地直抖,稍稍松开围巾,哭求:“哥哥,好痛,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唔...”逐心满脸泪花惊恐地睁大眼睛:“哥!啊...”
他急忙捂住嘴,不敢松懈一点声音,手指伸进他的花穴内,闫谏之摁住他的腰身,使劲抠挖花穴内的敏感点。
逐心两腿发软战栗,咬住围巾不敢泄出一丝呻吟。
花穴内的手指越搅越快,逐心脑子里糊里糊涂,闫谏之拿走他的围巾,他无措地用手捂住嘴巴,低吟哭泣。
很快,逐心脚尖绷紧,腰间耸动,流水高潮,闫谏之用围巾捂住他的下身,接住了淫水和精液。
闫谏之拿着围巾擦拭逐心的大腿内侧,擦干净后提上逐心的裤子,将逐心抱到大腿上坐着。
逐心靠在闫谏之怀里眼神发直,闫谏之扔了淫水打湿的围巾,从腰间抽出皮带,拉过逐心的手,“啪!”的一声,用力抽在逐心的手心上。
“啊!!!”逐心刚刚高潮,神志不清,这一抽,抽的他当即翻了个白眼,惨叫出声。
魏真站在车外听到这一声惨叫,拿着烟一抖,心想:怎么还往死里打啊....
闫谏之没停下,拽住逐心的手一阵猛抽,抽完再换另一只抽,逐心在他怀里疼地鲤鱼打挺,他只收紧怀抱用怀抱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