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不情不愿的模样惹怒了闫谏之,他总以为逐心是特殊的,是干净的,可逐心竟是与其他男人厮混在一起,不肯跟他回家!
闫谏之不欲多说,抬抬下巴指使保镖:“把他带走。”
闫谏之转身离开,他懒得跟逐心废话,回家了再慢慢收拾逐心,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赶紧带走逐心。
四名保镖上前拽住逐心的胳臂,逐心挣扎着不愿离开,他不明白闫谏之为什么要废这么大劲跑来厉骁的家里抓他:“松开!”
逐心心里清楚跟闫谏之回家的下场是什么,闫谏之会殴打他,羞辱他,带他打胎!
这些事闫谏之全部做过!
逐心很虚弱,完全不是四个大汉的对手,他惊恐地叫道:“松开,滚!我不走!”
闫谏之停下脚步,回过头,怒道:“闭嘴!别在外边给我丢人现眼!”
四个大汉拖拽着逐心走到楼下。
闫谏之与大厅沙发上的厉严道过再见后,朝外走去。
逐心挣扎地泪水都出来了,却是毫无作用。
就在闫谏之踏出房门时,厉家的士兵全部围上来阻拦,自从知道闫谏之对逐心有心思后,厉家的护卫添了许多,这样乌泱泱地拦在门口,闫谏之竟是寸步难行。
在客厅喝茶的厉严听到动静后,扭头看去,只见闫谏之被一群士兵拦在家门口,他目瞪口呆地愣了愣。随后站起身吼道:“干什么呢?让他出去!”
家中护卫队队长刚一见到厉严带着闫谏之前来,急忙就给厉骁打去电话,厉骁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吼道:“我现在就回来!你们把他拦住了!拦不住就开枪!要是逐心被带走了,你们全都去死!”
为首的护卫队队长跑上前跟厉严解释:“军座,我们团座说了,闫少爷不能离开,闫少爷若是被带走,我们全都得死。”
只听说过让士兵战死沙场,没听说过哪个将领让士兵们为了个男的去死,这样乱来怎么能让手下人信服?厉严觉得厉骁真是疯了!:“不像话!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都给我让开!赶紧让这狐狸精滚蛋!”
厉严见护卫队还不让开,吼道:“出什么事我给你们担着!他要是脑子被驴踹了,我就先把他毙了!”
护卫队听见这话,总算有所松懈,迟疑地让开去路。
就在这时,大门口驶进一辆汽车,厉骁推开车门跳下车,满身煞气走上前,一脚踹开拽住逐心的大汉。
“松开他!”厉骁要杀人似的暴躁吼道。
保镖们一时有些畏惧,抓住逐心的手放松许多,厉骁扯过逐心护在身后:“干嘛?!抢人抢到我家来了?!”
厉严攘开护卫队,出现在厉骁眼前:“狗崽子!发什么神经?我才要问问你是在干嘛?!”
厉骁恶狠狠地与闫谏之对视一番,末了回过头看向厉严:“哥,我有事跟你说,你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厉骁见逐心脸色惨白,心里发急,他当众对逐心上下起手,又摸胳臂又摸手,确定逐心没事之后他松了口气,轻声说:“别怕,你回卧室等我,我来处理。”
闫谏之见状,一张脸气得铁青,欲要上前分开二人,却被护卫队拦住。
逐心闷声点点头,他作为事件中心一直被人过度注视,这让他十分不安,他知道他在这些人心中的形象不光彩。
闫谏之见逐心对厉骁言听计从,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妒意,他难得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