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相当方便厉骁动手动脚,他扯过被子盖住逐心的腿,拉开睡袍半包住逐心,两只手在逐心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手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奶头,时不时还要戏弄一番粉嫩的性器。
逐心没办法专注于织手套,只能一味的摆弄毛线,脑子里半天想不起第一步该怎么做。
厉骁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干什么呢?让你织双手套你也磨磨叽叽,我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了?”
一手捏下巴,另一只手还咸猪手地到处摸,逐心被迫看向厉骁,无助地夹紧腿阻止厉骁的手摸进花穴里。
“张开。”厉骁凶道。
逐心张开腿,手指顺势伸进他的花穴,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逐心渐渐变得神态迷离...
“是不是不愿意给我织手套?”厉骁问。
逐心打起精神,语带湿意地回答:“嗯...不是...我...我太久没...唔...轻...轻点....太久...没织过了...有点想不起来....”
厉骁阴险地笑了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松开你。”
厉骁低头咬住逐心的嘴,手下用力抽插,直把逐心逼上高潮。
高潮后的逐心,软在厉骁怀里,手上抽搐捏住厉骁的大腿,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要了...不要....”
“骚货!”厉骁低骂一声,起身将逐心摁在身下,扶住性器顶入逐心的体内....
...
厉骁气得在书房来回溜达,眼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方森华,另一位心虚地低着头。
厉骁指着来人就骂:“那距离也不远,你怎么就没打中呢!”转头又骂方森华:“让你找个有用的,你就给我找来这么个货色!”
心虚的士兵心虚地说道:“原是百分百打中的,只是他走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停了停...那子弹就从他额头上擦过去了!再打第二枪就来不及了...”
厉骁揪住士兵的衣领:“滚蛋!没打中就是没打中!懒得听你解释!”
士兵退了退,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厉骁叉着腰背对二人,对闫谏之,绝对是一枪毙命最好,闫家一群草包,他不信闫家余下那些人有能力查出事情原委。
可闫谏之不死,仅凭当时那枚子弹,闫谏之就能查出枪支源头。等闫谏之有所防备,第二次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闫家作为民族企业家在这座城市叱咤多年,在各种反日反帝反封建之时那都是积极响应,捐钱捐物。
先不说闫家如何,闫谏之如何,单论做的那些事,对外包装就相当正派,几乎是家喻户晓,算是爱国商人。
若他谋害闫谏之的事登报,对他和他哥的影响肯定不小,毕竟他家从他爷那辈就是军官,这些年军阀的口碑一直不好,这事一闹大,单是舆论来说,对他家就十分不利,国内局势千变万化,他们这些原先是北洋系的军队早就不如从前,若再有什么变故,定是会有影响,他自己倒不怕,主要怕影响家里人。
弄死闫谏之这种人显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
...
“天呐!哥,谁要杀你啊!明目张胆行凶!”
闫谏之刚刚哄走两位妈妈,闫秉之即刻又在他身边哭嚎。
闫谏之头上裹着纱布靠在躺椅上,前几日,一枚子弹从他的眉弓骨刮过...闫秉之吵得他头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