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逐心想和闫谏之鱼死网破,可畸形的身体羸弱空虚,完全不是闫谏之这样高大男子的对手。
他被闫谏之摁压在沙发上,红着眼嘶吼:“松开我!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骑在逐心背上,抓犯人一样抓住逐心的两只手,他擦擦红肿的嘴角,不快地说道:“梦逐心,你让我很失望,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子,与其便宜外面的流氓,不如讨好我,至少我会真的对你好。”
闫谏之的一言一行让逐心觉得可笑,谁会为了一口饱饭一处住所就用上床这种事去讨好亲哥哥!那是神经病!该进精神病院!
“滚!别碰我!你让我恶心!”逐心失去理智吼道。
闫谏之觉得逐心不可理喻,在逐心看来,上床或许真的是一门交易,在没有得知不能工作之前,逐心尚且还算平静,再得知不让其工作后,逐心发了疯一般对他动手,他不喜欢逐心的态度,他并不觉得与逐心之前的床事是一场交易。
他后悔没有早点想明白,他应该从小管教逐心,逐心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管教就能轻易驯服的年纪。
逐心的手腕还留有鲜红的捆绑痕迹,闫谏之拿出手帕缠住逐心的手,再一次绑住逐心的手腕。
既然不听话,那就再凶一点,哥哥教训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
闫谏之站起身,逐心侧过脸看着闫谏之的背影辱骂:“松开我!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拿走四平桌上的花盆装饰,转过身回道:“没有钱,没有工作要你,你能去哪?饿死在路边么?”
“不用你管!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闭嘴,别再给家里丢人了。”
闫谏之回到沙发旁,抱起逐心放到四平桌上,逐心一直在挣扎,已经撕破脸的情形,逐心不想再跟闫谏之争辩讲理,一味的辱骂反抗闫谏之。
闫谏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将逐心捆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够高,长且窄,是作为装饰用的桌子,逐心趴在桌子上面,两只手垂下绑在两根桌腿上,两只腿呈青蛙一样弯曲的形状绑在桌腿上。
闫谏之扒下逐心的裤子,露出桃红色的屁股,逐心挣扎宣泄许久,累得满头大汗,直到闫谏之拿来木尺一板子挥了上去。
“啊!”
辱骂声瞬间变成痛叫,红肿的屁股连碰一下都疼,更何况被木尺抽打...
抽打屁股的动作完全不带任何情欲,单是要让逐心得到教训,每一下都打得又狠又凶。
逐心的痛叫逐渐变成惨叫,可他还是骂,硬是不肯低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