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软绵绵地包裹在闫谏之的床上,病痛让他显得毫无戒备。
这个屋子闫谏之住过许多年,布满闫谏之的痕迹,床上充满闫谏之的气息。待在这种环境下的逐心让闫谏之很安心,他的态度温和起来,表情语气都不再冷若冰霜。
闫谏之下床拿来一点止痛药片喂逐心吃下,替逐心撵了撵被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逐心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和眼角,等头没那么疼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堵塞的异物。
逐心的身上温暖干爽,下身却不够舒适,他的身体里塞着内裤堵住了昨日残留在体内的精液。
闫谏之心不在焉地靠在床头看报纸,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垂下眸去看逐心:“醒了?先吃点饼干垫一垫?”
逐心缓缓坐起,无助说道:“你这样...我会怀孕的....”
闫谏之无动于衷地拿来一杯刚刚热过的牛奶:“牛奶喝么?”
逐心接过牛奶,面对闫谏之,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哽咽的声音,他难以启齿地乞求:“我...我们是亲兄弟,我从前...从前很尊重你,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闫谏之对逐心哀求的神情视而不见,低下头继续看报:“你不会怀孕,至少不会怀我的,如果不想怀孕,就不要跟厉骁鬼混在一起,要是让我发现你被别人搞大肚子,我会带你去打胎,你还有廉耻的话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逐心捧着牛奶,憋屈地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双腿颤抖地下了床。
“去哪?”闫谏之抬头问道。
逐心径直走到浴室转动门把手,门却打不开,他沉默着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宽松的家居衣裤,闫谏之的裤子很不合身,腰粗了一圈,逐心用手拽住裤腰,又去转动卧室门把手,发现还是打不开。
生病的逐心情绪低落,他红着眼转过头,看着床上的闫谏之:“你...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要做什么?”闫谏之问。
“我要洗澡,我要清理我的身体。”逐心压抑哭腔说。
“你可以在房间里清理,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随便你。”闫谏之不通情理,漠然说道。
第十二章 欺负
逐心无法理解闫谏之的行为,要说从前闫谏之只是瞧不起他,那现在对他所做的这些,简直就是更加恶心变态。
他拽住门把手,另一只手提着裤子,闫谏之有违常理的行为让他感到害怕,他感觉闫谏之邪魔附体,不然怎么会对亲弟弟做出这些事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逐心满眼惊惧,语调颤抖,近乎无计可施地问道...
闫谏之放下报纸,朝逐心走近。
逐心不安地往角落退去,身处闫谏之卧室之中让他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无力感。
闫谏之抓住逐心的手:“不想再被绑起来就别反抗。”他拉开逐心拽住裤子的手,裤子顺势落在了地上:“我要把内裤拿出来,你是就这样看着我还是要背对我?”
笼罩在阴影下的逐心满眼委屈地看着闫谏之,他羞恼地红了脸,迟钝地转过身面对墙壁。
闫谏之脱下拖鞋踢到逐心脚边:“穿上。”屋里有暖气,但木质地板却还是冰冰凉凉。
已经明确无计可施的逐心显然听话了许多,他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