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昂起头,崩溃大哭:“你去死吧...赶紧去死吧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咯吱。”门口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逐心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无知无觉,闫谏之迅速捂住逐心的嘴。
“咚咚!”门被反锁,门外的人怎样都打不开门,闫秉之转而敲门,在门外大喊:“哥!开门啊!我看到那家伙来了!”
逐心这才回过神来,恐惧地睁大眼睛看向闫谏之,如果闫秉之发现他被闫谏之操了,闫秉之不知又要如何辱骂他。
逐心的紧张让内里夹得很紧,险些将闫谏之夹射,闫谏之匐身抱紧逐心,逐心依偎在闫谏之的颈间,咬住闫谏之的肩膀抑制声音。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门外的闫秉之还在大力敲门,闫谏之兴奋地操干逐心,把逐心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骚货...放松点...”
逐心声音沙哑,哽咽小声说:“起来....不要....”
“魏真,我哥呢?”
“大爷出门了。”
“啊?什么时候出去的,梦逐心呢?”
“梦少爷和大爷一起出门了。”
...
逐心双目通红,精神恍惚,水淋淋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他的手还被绑着,身上盖了一条柔软的毯子。
闫谏之泄过两次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漫不经心地提起裤子整理衣衫,衣着整齐后,闫谏之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游天下现在是黑帮管理,这其中有厉骁一份。”
逐心茫然抬起头,不知是不能接受刚刚与哥哥做过爱,还是不理解闫谏之在说什么。
闫谏之斜斜地瞟了逐心一眼,逐心满身污秽留有他的痕迹,他的心情很美妙,但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他走到书桌前拿过一叠文件放在逐心身旁的茶几上:“祝繁星你知道么?”
逐心脑子都懵了,哑着嗓子脱口而出:“祝繁星怎么了?”厉骁好友中确实有一位叫祝繁星的千金。
闫谏之弯下腰解开逐心手上的绳子:“她是贺二爷的亲女儿,独生女。”
贺二爷名声赫赫,是上海有名的黑帮大佬,逐心不敢置信地看着闫谏之,双手颤抖地拿过文件翻看起来。
逐心总以为厉骁能力不足不是黑帮的对手,万没想到厉骁与黑帮牵扯在一起将他踢出局外。
逐心做爱时挣扎的太厉害,手腕处被绳子勒得通红破皮溢出血渍,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他只望着眼前的资料,神情几乎狰狞。
闫谏之沉静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但这样一个算计你的人,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有感情,还是真的会帮你?”
逐心想起厉骁答应帮他解封戏院赌场却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戏院和赌场都没能重新开业,他觉得好冷,像是处在冰天雪地,手愈发颤的厉害。
“逐心,清醒一点吧,你这样的出生就不该心存妄想,没有人会真心对你,厉骁的背景会看上一个妓女所生的野种么?他不过是拿你当玩物,你这样信任他维护他,他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笑你。”
逐心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他早就明白没有人会真心对他,他这种人甚至不配拥有家人朋友,名利场上瞧不起他的人比比皆是,他生到现在一直是孤身一人。
他只是没想到,厉骁甚至瞧不上与他合作交易,明明他也能带来丰厚的利益...为什么要算计他,难道他就如此不堪?
逐心颤抖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