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伯伯震惊的看着她,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突然之间得到这样的喜讯,除了愣愣的看着轻凡,居然说不上一句话。一个叱咤整个明国商场几十年的老油条,居然也有如此回不过神的一刻。
轻凡忙拍着乔伯伯的胸口,笑道:“淡定!淡定!”
乔伯伯突然笑了出来,他在轻凡头顶一拍,用一种很骄傲的口气怒斥:“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连你乔伯伯也敢骗!”随即指着朱胤嗔大声道:“你好好教教,再这样下去,无法无天起来,谁管的了?”
轻凡一甩手,“乔伯伯不喜欢?那我去跟乔婶婶说还是自己过年吧,乔家不欢迎她嘞。”
乔伯伯立即改口,“哎哟我们轻凡丫头,真是冰雪聪明,怎么在这丫头面前,就没什么难题呢?”
轻凡咯咯一笑,享受着被宠爱,被夸赞。
随即突然想起什么来般,一拍手,轻凡道:“伯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的这一天,可不能随便,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就要布置院子,然后明天晚上,给乔婶婶一个惊喜,让她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走。”
乔伯伯忙不迭的点头,“对对!”
朱胤嗔笑望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轻凡理所当然的说‘我们等了这么多年’,好似她也一直在期待这一天一般,真是疯起来,什么话都随口说了。
“乔伯伯,你和乔婶婶年轻时,最浪漫,最温馨的场景,你还记得吗?我们把院子布置的充满了你们过去幸福的回忆,让她感动的泪流满面,抱着你大哭说再也不要离开你。”轻凡一边说一边做出感动深情的表情。
朱胤嗔皱起眉头,瞧着轻凡跟着乔老先生亲密商量如何装扮庄园的样子,她那么专注,那么高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为什么就单单对他显得畏畏缩缩?在所有人面前都这样快乐,这样机灵有趣,面对他时却非要摆出一副不情不愿躲躲闪闪想要逃的样子?
朱胤嗔很哀怨,醋劲儿也越来越浓。
轻凡这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扭头对朱胤嗔道:“公子,咱们别苑里那个最大的雪人,能搬到庄园门口吗?我最喜欢的那个大雪人,让它站在门口欢迎乔婶婶。”
朱胤嗔点了点头。
轻凡立即朝着朱胤嗔比了个耶,随即笑的天真烂漫,眼波荡漾,风情中带着纯真,对朱胤嗔杀伤力为百分之百。
朱胤嗔嘴唇一抿,立即忘记了刚才吃醋哀怨的情景。
这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轻凡好像压根儿不知道‘食而不语’的道理,正吃着,想起一个什么主意,就要立即说出来。本来看起来懒散温软的性子,在遇到让她感兴趣的事情时,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热度。
饭后,轻凡便开始大张旗鼓张罗了起来,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把个内院执事、外执事等等使唤的一趟一趟的跑。
朱胤嗔跟乔先生在一棵茂盛的院内松边,往树上挂轻凡刚搬过来的小筐里的各种颜色的彩带和一些风铃或者挂饰、布偶——
没错,连大魔王朱胤嗔和乔老先生也被抓了当壮丁,给轻凡打下手。
乔老先生扭头看了眼,站在另一边让下人往几棵树间连绳子挂灯笼的轻凡,“院子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朱胤嗔扭头看了眼轻凡仰着头指着树梢的模样,瞧着英姿飒爽,没了丝毫温婉,倒像个女将军了。
“这丫头筹划着收拾院子,操办个年节活到,思路条理清晰,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