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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就来气,明明说好了他来。

他抬手揉搓了两下酸胀的腮帮,口腔麻木,嗓子眼现在还有一种异物堵塞感。

贺知行留意到他的动作,提出帮他检查一下,方霁却如避蛇蝎地拒绝了。

“不用,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贺知行后面的动作虽然的确粗/暴了些,但还不到丧失理智,方霁没有尝到血腥味,应该是没有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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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温泉池里待了近一个小时,后面又一起进入更衣室。

方霁本来是严令禁止贺知行跟他进同一间更衣室的,除了怕被人察觉出端倪,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浑身赤/裸地共处一室,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贺知行说控制不住对他的感觉,方霁又何尝不是。

“我不会再做了。”

方霁冷笑连连,道:“贺总,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小时前,你就已经留下前科,在我这毫无信任度可言了。”

其实他并没有很生气贺知行强行压着他脑袋的事,在决定帮他之前就对这种情况多少有了预料。

快感上头的时候控制不住再正常不过,他也在床上做出过类似的行为,夹着贺知行不让他走。但如果此刻态度不坚决些,那他今晚上做的那些保菊努力不都白费了?

贺知行对此哑口无言,少顷,试探性提出道:“换我帮你?”

方霁愣了愣,属实有些心动。

等真正进了更衣室他就一万个后悔了,贺知行的伺候方式与他在温泉池的压根就不是同一种!

贺知行将他翻过来面对面时,被欺骗的怒火轰然爆发。方霁张开嘴,朝着贺知行的肩膀死命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红色牙印。

没让贺知行出血已经是他最后的情面。

更衣室的尽头配有淋浴间,两人又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方霁腿都是软的,腿根的皮肤由于摩擦过度火辣辣的疼,令他严重怀疑这家伙又在趁机谋私。

不,不用怀疑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贺知行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又恢复那副禁欲系的人样,任谁看见他,都难以将他和不久前的过分行为联系在一起。

瞧见方霁的褪在打颤,贺知行走上前想扶他,却被方霁啪地一声拍开了手,瞪道:“不想挨揍就从我面前滚远点。”

他今后要是再相信贺知行的鬼话,他就是狗!

话落,方霁带着一肚子憋屈先走了,否则他保不准会在这做出犯法的事来。

贺知行一个人站在更衣室门口,短暂露出茫然的神情,下意识想追上去。转念一想,今晚将人气得不轻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还是放弃了过去火上浇油。

恰在这时,甄均带着一瓶未开封的红酒走过来,停在贺知行身边,同他一起望着方霁的最后一抹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看似在询问,语气中却带着笃定。

贺知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甄均蓦地嗤笑出声,笑声中饱含讽刺与轻蔑,像寒冰击打玻璃窗,冷冽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