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身子抖了抖,目光委屈又柔软。
他知道江之屿处理完了外面那些人,现在是要来处理自己了。
但他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犯什么错,应该不用受到惩罚。
江之屿居高临下的看他,小Omega都已经是怀了宝宝的人了,还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只手在自己鼓起来的衣角处绞了绞,轻声道:“我没有不听话……”
江之屿掰开他两腿后,站在了他双月退中间。
随后收了手,没说话。
凌然又道:“我就是想尿尿,刚才喝太多牛奶了……”
江之屿继续看他,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刚才被人握出来的红痕上轻轻摩挲,目光湿润粘稠,像化不开的毒蛇黏液,试图将他手腕上沾染上的那么一点点几不可闻的陌生味道舔干净。
凌然甚至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他只是觉得有点痒,轻微缩了下,就被抓得更牢了些。
“我没想跟他讲话,但是今天外面人太多了,我怕我直接走掉会不太礼貌……”
凌然小声解释着:“我已经跟你结婚啦,我现在不就算是他的小婶婶了,他是你的小辈,也就是我的小辈呀……”
他这话说得极有道理,也算是说到了enigma心坎里。
那股在手腕处萦绕的湿热触感终于消停下来,江之屿问:“要是我没来,还打算让小辈陪你进来?”
凌然眼睛都睁大了些:“怎么会呢,我肯定自己进来的呀,但是刚才好像好多人都看到你跟我一起进来了……”
洗手间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座便器只有一个,哪有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道理?
明明是不知道进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凌然光是想想脸蛋就有点发红,等会出去怎么见人啊……
“进来当然是有正事要办,”江之屿撩起来他的衣角,“有没有撞到肚子?”
那处本来平坦白皙的小腹现在高高的隆起来了个小山包,本就又薄又白的肌肤被撑得圆滚滚,皮肤褶皱都被毫无间隙的撑开,像一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大福,里面应该是藏了香甜可口的奶油。
手掌在上面轻柔抚过,细嫩的肌肤带着Omega温热的体温。
上面依旧光滑白腻,没什么被撞到的痕迹。
江之屿给他把衣服整理好,见他脸颊红扑扑的,眸色水亮,像挂在枝头浑身吊满了露珠的小葡萄。
这会儿肚子里葡萄籽多的把果皮都撑薄了些,明明身体已经熟透了,却还用那种怯生生的眼神看人。
看得enigma一股无名火直往身下窜。
……
凌然哭哼了声,还不忘提醒道:“尿尿……”
他是来上厕所的,不是来干别的。
江之屿给他把完尿,才又重新把他抱回去坐着。
小Omega身上那点雪淞味还没完全被消除,江之屿闻到只觉得越来越烦躁难安。
他在那处被阻隔贴遮挡住的后颈轻轻点了下,问道:“想不想要信息素?”
既是为了安抚小Omega,也是为了安抚肚子里的孩子,enigma每天都要给出去一部分信息素。
凌然感受了一下肚子里的小宝宝,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眼尾克制得有点发红的enigma。
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好,但是enigma看起来不太好。
“现在吗?”他轻声询问。
江之屿已经伸手,将他后颈处的阻隔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