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看懂了他也不知道葡萄酒该怎么挑选,但是enigma还在看他,等他的回答,他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江之屿放下,又拿起来另外一瓶:“这个?”
凌然又点点头。
“好好选,”江之屿在他屁谷上捏了把,“等会喂你喝。”
凌然赶紧摇摇头:“不要……”
他酒量不行,白天喝了那么一小口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再喝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喝醉。
江之屿没再询问他的意见,挑了瓶度数只有10%的,抱着他转身离开酒窖。
“今晚可以不吃药。”
……
说是不给凌然吃药,江之屿就确确实实做到了。
他耐心十足充分,毕竟已经吃了这么多天,现在也能沉缓下心思来。
循循诱导,徐徐图之。
刚才挑选的酒瓶打开,先哄着他,用教他品酒的名头,给他喂了小半瓶。
剩下的江之屿自己喝了个精光,直到两人全身都沾满了一模一样的醉人酒气。
被灌醉了的小Omega像是溢满了汁水快要流淌出来的小葡萄,比白天新鲜摘下来的还要更加水嫩可口些。
江之屿总是吃不够似的,捏着他也像捏住那颗皮肉快要爆裂开来的果肉。
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了面镜子,也或许是早就在那里了,只是这些天凌然一直昏昏沉沉,不是在睡着,就是眼前被朦胧的泪意遮掩着,根本没有发现过。
现在倒是想不发现也不行了,因为镜子被挪动过位置,正好摆在了床尾的墙边。
是一面足有两米宽的巨大落地镜,与整间卧室的欧式风格极其相配。
凌然偶尔会被捏着脸颊,被迫与镜中同样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自己对视。
可他也分辨不出什么,只会被咬着耳朵在旁边诱哄。
“宝宝,睁眼。”
然后与一双水汪汪的湿眸对上,再把红红的眼眶哭的更湿些。
……
后来,凌然又觉得想上厕所了,而且很着急。
他不想再尿在床上,可没人理会他的诉求。
enigma是对他极度纵容,告诉他可以直接尿,就算弄脏了床单和被罩,再让人换干净的就好。
但小Omega隐忍得厉害,一边抽抽嗒嗒的掉眼泪,一边用力摇头。
“不,不要……不要……要,要去厕所……”
他已经过完了二十岁生日,按照法律可以结婚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了。
所以绝对不可以。
enigma偏偏当作没听见,过了好一会后,才大发慈悲地俯下身子,亲掉他的眼泪。
“还是想去厕所?”
小Omega用尽全身力气点头,整个人像是被潮水蒸熟的红虾,红嫩嫩的,躯壳一剥就掉。
“叫老公,老公抱着去,好不好?”
终究还是难以启齿的,小Omega咬着唇瓣,水濛濛的桃花眼委屈无措的睁着,黏湿的长睫颤抖两下,又有眼泪滚落下来。
他,他怎么能这样欺负自己……
呜呜……
enigma不厌其烦,又来吻他的眼泪:“不叫,就尿床上吧。”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