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用手掌替他接眼泪,柔声哄:“我再让人重新设计, 完全按照你的喜好来, 好不好?”
凌然含着泪眼摇摇头, 有泪珠从嫩白的脸颊滚落。
设计的这么漂亮的钻戒,一看就是花费了很大心思, 他哪里还能提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江之屿将搭在一旁柜子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 从口袋里不知道掏出来个什么东西, 把凌然的另只手牵起来, 往他拇指上套了下。
“这个呢,喜欢么?”
凌然低头看去, 拇指上这次被戴上的是一枚神秘古老的家族徽章古戒。
这是江家掌权人才能拥有的徽戒,他只在江之屿任江家新任家主的新闻报道上看见他手上带过, 后来就再也没在任何地方看见过了。
江之屿平日里也很少专门搬出这枚戒指来压人,他更多的是用雷霆手段逼迫所有人在他面前低头。
上次使用是在全族长辈面前把蒋蓉莲逐出家谱, 这次使用, 是为了向小Omega求婚。
凌然显然更加愣怔住了,一枚戒指已经快要压得他抬不起手来, 再加上这另一枚代表了家族最高权威的徽戒,他怎么能够收下这么重要的东西呢。
凌然下意识便准备将那枚戒指从手上摘下来还回去,但他的两只手却被人轻轻攥住。
“都是你的,”江之屿在他手背上极尽轻柔的吻了下,“想戴哪个都可以。”
凌然软绵绵道:“可,可是……”
“凌然,是我向你求婚。“
江之屿看着他:“你当然还是可以有考虑的时间,只是我可能等不了太久。”
担心短时间内给小Omega造成的冲击过大,先是两人刚刚转向交往状态的恋人关系,接着他就把小Omega按着终身标记了,现在把人吃干抹净了之后连床都还没下,又抱着人哄着求了婚。
眼下不是最好的求婚时机,以后当然还会有更加正式的求婚仪式,此刻小Omega体内体外都被龙舌兰信息素影响着,脑袋恐怕根本无法思考,跟他讲多了道理他也没办法完全明白。
但江之屿等不及了,他承认,他是大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他对凌然一直都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他用尽了手段才把凌然从命定之番的身边抢到了自己手中,也已经彻底标记成了自己的Omega,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踏实。
或许只有让凌然怀上他的孩子,确信凌然再也不会离开他,他才能彻底安心。
他们的进度是快的可怕,但这已经是江之屿竭力控制的速度。
如果他再禽兽一点,早就应该不顾小Omega的身体状况把他终身标记无数次了。
空气中的酒味在迅速弥漫,根本没给凌然思考的时间,他就已经整个人摔进了满是龙舌兰味道的床褥间。
身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这会儿已经被催化着烧成一把热烈的旺火,把他烧得皮肤滚烫,脸颊红腻,双眸湿润。
“宝宝,”江之屿一边不加控制的释放信息素,一边贴着他耳廓,“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本就松散的睡袍腰带被解开,掀到了凌乱的地板上。
“我已经在你生殖腔里成过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嫁给我,知道么?”
低沉的嗓音像是蛊惑,引诱着小Omega再次深陷发情的同时,还要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话。
凌然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唇瓣张了张,却只能化成一滩水。
医嘱说的是对于小Omega的终身标记不能一次就彻底完成,最好是控制好每次的时长,然后在这段时间内多次进行重复标记。
江之屿记得清楚。
……
只是这次仿佛不止是单纯的标记,还有些不加克制的惩罚意味在其中。
enigma把试图逃跑的小Omega用力一把扯回来,大掌按在柔嫩的月退肉上,任由带着斑驳红痕和齿印的软腻白皙从指缝中不堪泄露。
“知道错了么?”
可惜回应的只有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