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似在勾引邀请, 等到enigma真的长驱直入时,他收拢牙齿, 不轻不重的在他舌头上咬了口。
虽然不是很疼,但好歹让enigma从那股汹涌的潮热中暂且抽离了几分, 意识也终于回笼。
江之屿微抬起身,眼眸低低垂着, 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小Omega。
他像是终于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大口大口吸着气,长睫万般无措般竭力颤着, 双唇红润,湿得可怜。
不过几天不见,却像是已经隐忍了很久。
刚才要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真想不管不顾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他。
可怕他不愿,怕他生气,只能告诉自己再等等,再忍忍。
忍耐总会有限度,被易感期的难耐疯狂折磨的时候,只想能抱抱他,亲亲他,多拥有点他的信息素,最好能深入拥有。
江之屿视线从他身上缓缓下滑,不赢一握的细腰,又细又长的双腿,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扎眼的月却,嫩生生。
他没穿鞋。
enigma的视力要好得多,一片昏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Omega骨架天生娇小,所以哪里都小,连月却都生的小巧可爱。
江之屿眸色沉得厉害。
想舔。
凌然不知道面前人在低头想着什么,他刚才是急着跑过来开门,没来得及穿鞋,被人这样盯着月却看,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只月却抬起来往月却踝后面藏了藏。
江之屿忽然伸手将他打横抱起来,阔步进屋,精准走到他的那张床前,将怀中的Omega放了上去。
凌然身子刚刚接触到柔软被褥,准备坐起身来,下一秒,一只大手却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踝,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轻轻用力,便将他整个人都拖拽了过去。
凌然眼眸瞬间瞪大,心口都像是停止跳动,浑身的感官都移到了那只月却上。
直到,干燥热烫的掌心,贴到了他有些微凉的月却底。
凌然后背剧烈抖了下,像被那股热意灼烫到。
他妄想将腿收回来,可enigma抓着不放,在用手掌缓缓替他擦着。
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用亲密来形容,而是,而是有些私密。
凌然声音有点发飘,紧紧拽住了江之屿袖口,眼角湿成一片,有委屈,有羞赧。
“不,不要碰……”他敏感的抖了抖,“脏……”
可江之屿像是听不见他的诉求了,神情专注,非但不嫌弃,替他擦完这只月却后,又将他另只月却也擦了干净。
大掌几乎能将整只月却掌牢牢包裹,用热烫的体温为他暖着。
凌然还想再缩,却突然感觉到月却背上落下了个潮湿温热的触感。
他仿佛被吓得傻掉了,半张着红唇,退缩的动作也忘了继续下去,孱弱的灵魂都被刚才那个轻吻抽掉了半分。
坐在面前的高大enigma,低低弯下身子,用一种极度圣洁虔诚的姿态,吻了他的月却背。
吻又不是吻,是将他掌控圈禁起来的枷锁。
“呜……”
凌然被刺激得哽咽了声,快要哭出来。
江之屿松开他的月却,把他从床上捞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
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凌然能有些安全感,一片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得清楚面前人的轮廓。
“江,江先生……”
Omega舌根发麻,用带着哭腔的微弱声音喊了句。
可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