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译离开后,江之屿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浪费了半个钟。
他把秘书叫进来,安排了点事。
秘书脸色惊讶:“江总,您确定没有说错,不是降职,是,开除?”
尹家跟江家不是交情匪浅吗,就这么不打招呼把人开了,惩罚是不是有点过重。
江之屿反问:“有问题?”
秘书大惊失色:“当然,当然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等到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安静,江之屿才起身,打开了那扇隐蔽房门。
凌然正坐在飘窗上贴着脑袋往下看,他怕弄脏那张雪白的天鹅绒毯,把毯子的边角掀起来,是坐在冷硬石砖板上的。
听见门打开的动静,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两手趴在玻璃上的姿势顿时僵住。
江之屿目光落在那道柔软弯曲的后背上,愣怔一瞬,随后很轻的动了下眉峰。
“下来。”
凌然有些不好意思,显得他好像很没有见识一样,但是他刚才实在好奇从这里看下去会是什么样的风景,所以就偷偷趴在上面看一眼。
匆匆一眼,只看清了缭绕的云雾,和被层层遮掩住的低矮群楼,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遍布在细长的江线两旁。
然后就被制止了。
凌然急忙下来,有点慌乱的俯身去整理那片昂贵的天鹅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有坐这个毯子,没有弄脏的。”
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恰好坐在了那张刚刚铺好的绒毯上。
“可以弄脏。”颇为纵容。
凌然眼眸睁大了些,视线平移过去,只能看得到他腰间泛着金属冷感的皮带。
再往下,是两条被西装裤包裹住的长腿,凌然坐在上面过,知道里面蕴藏着怎样喷薄可怖的雄性enigma力量。
他不敢再看,低着头,白皙耳根微红。
“我,我是来拿手机的……”
江之屿居高临下垂眸望,那截纤细的后颈处乖乖贴着阻隔贴,也没在他身上嗅到任何信息素味。
“腺体还疼么?”
凌然声音从下面传来:“早就不疼了。”
一只手把他下巴托起,江之屿微微俯身,眼神从他眼睛上一路往下看,最后落在那两片嫣红湿润的嫩唇上。
“这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没有任何阻隔,终于再次触上了念念不忘的柔软唇瓣,“疼么。”
唇上只是被轻轻按了下,凌然眼眸中开始汇聚起潋滟的水雾。
“不,不疼了……”
休息了两天,嘴巴的肿胀也消退了下去,不然班都没法上。
“嗯。”
虽然应了声,江之屿按着他的唇瓣却没松手,拇指缓缓移到他唇角处,作势准备挤进那两片软和温吞的唇肉内。
“舌头呢,”他声音很沉,“伸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