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屁股还没捂热呢。
西厂总督则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离开,不然怕是惨了。
三人抬步进了御书房,禀报了这次的瘟疫事件,当然主要是西厂总督在说,其他人在听。
姜绯牧时不时补一句,这次的禀报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次我们还真没做什么,是新任天道降下了福泽才让村民们都有救了。】
云锡安听着这句话,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天道离他太远了,知道也不能说出来。
【但是之前那个禁军队长手底下太多怕死的人了,这狗皇帝也不核查一下,这么多浑水摸鱼的清理一下啊!】
“?”云锡安对这话有些不明白,还没反应过来。
【派他们来跟着我,结果个个怕死,我一说生死难料就退缩了,没见过这么怂的,怂死了。】
云锡安这才明白过来,他的私军竟然有这么多浑水摸鱼的。
【不过这西厂总督人还不错,他手下也不错,我很满意,不怕死,还有气势,让干嘛就干嘛,要手下就得要这样的。】
云锡安眼睛眯了眯,西厂总督的长篇大论他是一个字没听见,光听心声了。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啊!
不过姜绯牧的心声也确实给了他信息,禁军怕死也太不像话了,他之前还不知道为什么姜绯牧只带了西厂去呢,这下知道原因了。
云锡安在西厂总督汇报完了之后就下了令,将西厂总督提为禁军队长,这次看谁还敢滥竽充数。
禁军队长是挺冤的,但他管理不好手下,也确实不适合再当禁军队长了。
这点姜绯牧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准备走人了,然而云锡安却叫住了他。
“绯牧留下,其他人跪安吧。”云锡安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谁敢让国师跪安,于是黎顷是停也没停就离开了。
云锡安只当没看见他大逆不道的身影。
姜绯牧眼看就剩自已和云锡安两个人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单独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妃子。】
云锡安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他脑子有病吗?
“咳咳,太子云瑞即将大婚,不知绯牧是何看法?”云锡安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主要是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太过似是而非,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他要大婚了,但我能说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云锡安几乎想脱口而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但还是忍住了没说出来,不能让人知道他能听见心声,这太离谱了。
“启禀陛下,臣无话可说。”姜绯牧一脸淡定,他本来就没想好该怎么办。
云锡安被他这句话堵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该死的,你不说你倒是想啊!在心里想啊!
可惜的是姜绯牧接收不到他的急切,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算了,你回吧。”俩人干瞪眼了半天,云锡安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干脆放他走了。
“臣告退。”姜绯牧眼观鼻鼻观心,干净利落的走人了。
云锡安看着他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心情有些复杂。
姜绯牧离开后心情也有些沉重了,云瑞大婚,今天好像所有人都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