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走出了洞穴。

凤曳看着玄摇的背影，魔夜南就看着凤曳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玄摇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之后，凤曳才看向魔夜南，语气中有些疑惑，“你想和我说什么？”

魔夜南看着凤曳的神情，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整个茶楼里就他最认真，听着俗套的话本子眼睛亮亮的，像是珍贵的黑琉璃，闪烁着星光。

凤曳身上有一种纯净的气质，那是魔夜南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原因。

魔夜南喜欢在市井烟火里感受人生百态，却又对混浊的灵魂厌恶不已，所以他喜欢凤曳的干净。

但是喜欢上他却不是因为那份干净，而是他看向玄摇的眼神。

那是一种魔夜南难以形容的眼神，真挚而又真诚，像一把火焰，几乎能够融化严冬，然后在初春的野草上……生生不息！

他喜欢那样的眼神，心动那样的真挚，想要为自己所有，但是那是注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认为得到他那样眼神的一定是他的爱人。

所以他没有追上去，只是在门口止了步，然后看着两人离开。

但他没想到他们还会再次相遇，他觉得那是缘分，也是老天给他即将到来的黑暗前的救赎。

在听到他们不是爱人的时候，魔夜南不知道自己有多开心，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激动，害怕把他吓走。

数天相伴，原本以为只是一时的心动，没想到在相处之后变得更加剧烈，终于还是把当初的一见钟情变成了念念不忘。

但现在，他知道那种眼神可能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了，因为它已经有了专属的那个人，哪怕他们不曾相爱，那种眼神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

魔夜南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处传来，“我说的喜欢你，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了吗？”

凤曳看着魔夜南的眼睛，神情格外认真，“对不起”

魔夜南闭了闭眼，仿佛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一样，却还是疼，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是因为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凤曳摇了摇头，平心而论，魔夜南虽然总是没个正经，但是却给了他们不少帮助，虽然说着追求，但却从未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可以说，虽然魔夜南喜欢他，还在他拒绝后一直跟着他，但是他却不讨厌这个人，只是他们之间，朋友已是最好的距离。

“你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只是终究不是对的人罢了”

“我如果早一点出现，你喜欢的是不是就会是我了呢？”

凤曳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开口道，“不会的，爱情里面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要遇到了心动的人，哪管什么先后”

魔夜南苦笑了一下，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呢？只是抱有一丝希望罢了，只是凤曳拒绝的毫不留情而已。

魔夜南感谢他毫不留情的拒绝，感谢他从未给过自己误导的信息，让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得以抽身。

“那你现在有遇到那个喜欢的人了吗？”

“我觉得是的”

魔夜南看着已经到洞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