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讨好里的爱慕,对沈晏清来说并不陌生。
这下他是真的觉得有些好笑了,倒不是嘲笑柳兰陵,他只是觉得有些有趣:“打听这些消息,对你来说应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柳兰陵再度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他的样貌也不俗,否则也不会叫王月卿甘愿下嫁。流露出羞涩姿态时,显得十分腼腆:“也没有为了什么,我只是想到了,然后这样去做了。”
说话时他不由自主的将背到身后的手移到胸前摆了摆,沈晏清立马留意到了异样:“你的手怎么了?”
“没怎么。”柳兰陵立刻将手重新背过身后。
沈晏清认真道:“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柳兰陵一开始还是不愿意的,直到他听见沈晏清说:“你不愿意把手给我看,我也不会强逼你,只是你这样叫我很伤心,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现在就回去。”
说着他作势就要走。
“不要!”
这句话算是掐中了柳兰陵的死穴,他之所以做这么多,回主家后四处求人打听消息,他得到这些有可能叫沈晏清感兴趣的消息,也就为了此刻能和沈晏清相处得久一些。
柳兰陵伸出自己因为故意打翻沈晏清的茶盏,被刘晨心派人打得通红近紫的双手。故作轻松道:“其实还好,换做是我打翻了别的贵人的茶盏,恐怕连命都要去掉半条,现在只是被打手板子而已,手也没有被废掉,我已经够幸运了。”
他猜得到下命令的不是沈晏清,而是伺候沈晏清的宫人,因为这种事是不会麻烦到沈晏清这种身份级别的贵人的。
柳兰陵仍以为沈晏清应该是太墟天宫某位高层、甚至是天君的后人,又或者沈晏清的天赋极高,是天宫内某一道特殊真传的传人。
沉默了片刻,沈晏清捧住柳兰陵的手,在柳兰陵红肿发胀的双手的对比下,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显得就像是玉雕般的美丽。
冰凉的指尖碰上去的瞬间,有一阵酥|麻的快|感飞速沿着柳兰陵的脊梁骨攀升,他忍不住向后小小的退了半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低吟喘一下。
沈晏清侧过脸,担忧的看着他:“很痛吗?”
柳兰陵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起来,他摇头,粗声粗气的否认:“没有,不疼,不疼的。”
沈晏清以为他在嘴硬,便问他:“有伤药吗,你自己擦恐怕不方便,我帮你吧。”
柳兰陵心中想的是不用麻烦了,但他最后低下头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伤药膏递给沈晏清,说出来口的却是:“那麻烦你了。”
沈晏清笑着拽着他的衣袖,将他领到一旁宫门的台阶上。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沈晏清借着月色将药膏抹到干净的手帕上,再将手帕细心的贴住受伤的手心,绑在柳兰陵的手上。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柳兰陵正偷偷的看着他的脸,柳兰陵看得很仔细,恨不得将沈晏清的容貌都刻进心里,好时不时拿出来回味着看一看。
一直到沈晏清绑好他手上的东西,柳兰陵仍是一副回不过神的姿态,正望着沈晏清愣愣的出神。
沈晏清只好伸着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