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鸿把他软禁了。
多年前他离开太墟天宫,一转头差点和凌霄成婚,恐怕是明鸿一生中最丢脸的事。
当初共同商议做出决定,将他送去昆仑剑宗的几位太墟天宫长老,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明鸿舍不得他这张脸和他这副格外合明鸿心意的身体,所以留他一命。
他坐在冰凉的地上,几个时辰过去,外面的天都黑了。
随着钟响,刻板又永远遵从命令的侍从宫女们,再次带着东西,打开扇门,跨过屋内一道一道的门槛。给桌上换了新茶。
听着周围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沈晏清闭着眼睛。
待安静下来后,明鸿进了屋,他自顾自的给自己沏了茶。沈晏清这只笨鸟还傻呆呆的坐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等了一阵才说话:“没规矩,见了我你不用行礼吗?”
沈晏清睁开眼,看见明鸿坐在他不远处,慌忙地站起身。
因为坐在地上太久,他屁股都麻了,直接往前摔,跪在了地上。
明鸿挑眉,挑剔道:“不用这样大的礼,你行得也不标准。”
沈晏清急着站起来:“你关我!”
明鸿端着茶碗抿了一口,态度散漫:“我没有。”
“他们都不和我说话。”沈晏清说:“这些人都把我当空气似的看,和我说话的人还要挨打。你肯定是吩咐过他们什么的。”
明鸿说起另外一件事:“管事的尚仪说,你今天很不乖。”
“没吃过东西是吗?”他冲沈晏清招了招手:“过来,让我揉揉。”
简直就是把他当做了一只小猫、小狗而已,沈晏清被明鸿的这副态度要气得发抖:“我不过去。你让我明天出去,我才过去。”
听见他这样天真的话,明鸿笑起来,将茶杯放回桌上:“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吗?”他笑着加重了语气,“别让我把话说三遍,现在,我叫你过来。”
明鸿虽是笑着说的,沈晏清还是被吓到了,他永远是吃硬不吃软的。
若是软着态度对他,他就要得寸进尺,进一步上房揭瓦。只有强势着,这只羽绒顺滑的漂亮鹦鹉才会安静像鹌鹑似的百依百顺,再怎么欺负,都只会颤着嘴唇嚅嗫着一声不吭。
沈晏清立在原地盯着明鸿,眼眶都要红了,他知道明鸿真的没有和他在开玩笑,才僵硬着顺从的坐进明鸿的怀里。
明鸿亲了亲他的耳朵:“把衣服解了。”
沈晏清松了松腰带,但没有完全的解开,他不肯全脱了。一张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手指抖着隔着外袍解开了内衫系着的带子和亵衣的盘扣。
明鸿见到他穿在最里头裹在腰上鸦青的汗巾子,隐隐显出一截窄瘦白细的腰,他再度轻笑起来,故意道:“你的肚兜怎么是这个颜色的,昨天那条靛青的哪儿去了?”
沈晏清当真要被气得发抖:“你还来问我、你还来问我?昨天、后来,不是被你随手抽去擦、擦……那东西了吗?你难道还想让我今天继续穿着那条?”
“我拿去擦什么了?”明鸿接着问。
居然蠢到顺着男人的话接着说,他简直要怀疑沈晏清是故意的。
现在还未到戌时,原本过来时他想着再怎么也得等过了亥时,但现在明鸿有些忍不住了。
他搂着沈晏清的腰,手隔着这条丝绸制成、用玉兰香浸过的汗巾子时轻时重地揉着沈晏清的肚子。沈晏清迟迟不说话,觉得这些话难以启齿,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明鸿问出来的。外头那些总是说明鸿仙君光风霁月、称赞他君子仁义的道士们,都该来看看明鸿现在这副不要脸的无赖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