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推开门送果盘的时候在地板上发现了两条用毛毯把自己裹起来翻滚着前进的诡异毛毛虫。
“我在和延之锻炼身体的平衡能力和增强腹部的核心力量,”涂秋翻身,飞速抖落身上的地毯,就连抛出去的弧度都完美得让满是小黄鸭的地毯看上去无比高贵。
“我?”柳延之呆呆地看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延之在练习......练习怎么当毛毛虫,”
怅然若失的只有岳鸣钦,夜晚的露台,alpha把头靠在魏斯明的大腿上,突然就有了微妙的伤感,“柳延之再上两年幼儿园就该戴上红领巾上小学,然后是初中......”
alpha掰着手指,把柳延之将来的每一张发展可能都细数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魏斯明,有些孩子气的问:
“他背着书包去上学了,还有交到更多朋友,遇到更多危险,要是某一次我没看住怎么办......”
“岳鸣钦,”魏斯明握住他的手,“你到底是担心柳延之将来会受欺负还是担心他有朋友会分走对你的爱?”
alpha长叹一口气,承认:“都有,”
魏斯明陪他从道理讲到实例,从个体延伸到社会的群体,试图解释他的忧虑不无道理,但是只有学会适当放手才能让柳延之独立健康的长大。
岳鸣钦点点头,表示他都听懂了,并得出结论:“所以我更要减少柳延之和涂秋的见面时间,所以,”
alpha的眼中迸发出邪恶的光芒,“在适当情况下更要赶走涂秋,”
第59章 神的孩子
魏斯明的摄影事业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接连被两个主办方拉黑后,他迎来大概是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岳氏单方面向外宣布解除标记,岳沐对岳鸣钦表示过想来经常看望柳延之的想法,万幸被alpha果断驳回后也没有采取过其他极端的措施。
岳鸣钦琢磨不透也不打算再揣摩岳沐的想法,他取得的成绩注定让岳沐无法只是把自己当成失权的傀儡。
外界大多猜测岳氏打算把岳鸣钦培养为下一任继承人,也有不少人质疑岳氏随意改变规则,对企业的社会公信力会产生巨大的不良影响。
然而这些舆论在岳氏强大的公关能力下也并没有维持多久,至于所谓的继承人,正盯着客厅鱼缸里火红的金鱼发呆,然后窜到客厅里和柳延之展开一场生死搏斗,如此往复,最后再绝望地坐在书房里赶ddl,alpha的手头还有三篇结课论文和数不清的网课。
就像杀手也有小学同学一样,世界冠军也不得不为论文发狂。
魏斯明找了一天空闲时间,驱车回到魏家,把之前种在庭院里那颗快要枯死的树挖了出来,准备移植在岳鸣钦的别墅后院。
两人其实从未正式协商过关于同居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更像水到渠成,具体住在哪里完全取决于柳延之的心情取向,毕竟魏斯明的公寓和岳鸣钦的别墅里都放着柳延之的配套奥特曼牙刷,最近因为有了涂秋的存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岳鸣钦的别墅里度过。
挑定重新种下这棵树的时候恰逢难得的大晴天,向日葵趴在门口晒太阳,柳延之嚷嚷着也要穿上种树用的皮靴,家里找不出皮靴,于是他踩着一双蓝色的小雨靴,手里拿着铲子,在地上凿了十分钟,终于凿出了一个比蚂蚁洞大不了多少的坑,他站起身,兴奋地指挥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