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行在泡澡半天也不见出来,丁邵等不及了进去上厕所才发现,浴缸里的水都凉了,这家伙还在那儿泡着呢,一副发呆到入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邵靠了过去把王家行搂到怀里“行行,想什么呢?”“没想什么。”“没想什么看广告看得那么入神?”丁邵掰过王家行的脸,“你别多想,我和陈爽早就断了。”“我真的没想什么。”王家行他爸前两天胆囊炎去医院动了手术,父子俩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是他爸一看他就头疼,眼睛里全是忧愁,头发也白了不少,王家行想起来就揪心。半躺在丁邵怀里蹭了蹭,伸手摸摸丁邵的脸,这人瘦了不少。
从那天之后,丁邵就一直住在这边,下班了就去饭店等他打烊,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他毕竟现在和正常人不一样了,戴着支肢时间长了,腿也会疼,丁邵又是好强的人,一天下来视察那么多地方,走路挺胸抬背仍然极有气势,再怎么辛苦他也不喊累,王家行有些心疼,抬高头亲了亲丁邵的下巴,丁邵低头与王家行摩蹭了一会儿,手也滑到衣服里摸王家行的腰,王家行笑,“我先去洗澡,一会儿水凉了。”
回来的时候丁邵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王家行拿了块毛巾坐到沙发上,抬起丁邵的腿到自己膝盖上给他热敷,“你给陈爽打电话了吗?他什么事儿啊?”“不知道啊,我没给他挂,有事他会再打来的。”丁邵看着王家行笑,一只手抬起他下巴,拇指在嘴唇间流连。你不喜欢我和他联络我就不联络了,他吃过太多苦了,不能再让他受伤了,而且现在越来越怕他离开自己,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把他留在身边。头天晚上王家行在玩电脑,丁邵悄悄的从后面摸上去把他搂倒在床上,两个人胡闹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浏览的是国外网站,细看上面的内容都是GV,丁邵当时就取笑他有这么好的老师在旁边指点亲身实践,还用观摩学习吗?丁邵说这话的时候两臂搂在王家行胸前下巴垫在他肩头,王家行回头淡淡的一句话让丁邵怔住了“不是,前几个月在这里看到过一个片子,里面有我。”丁邵铁青着一张脸,王家行依然在屏幕上瞄来瞄去,搜了半天才又笑着回头跟丁邵说“终于没了,和我想的一样。”丁邵眼角皮肤皱出细纹,咬着牙关挤出声音问他“那东西流出去了?”知道他在发狠,王家行笑着用两手掐丁邵的脸说“说不上是不是,看样子倒像是手拍偷拍的现场。”顺势搂住丁邵脖子在他耳边哈气“没事儿了,里面又不是只有我,那几个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肯定会有人查这事。放这东西上来的人估计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你想啊,如果是那帮人弄的,就不是这种版本出来了。”丁邵本来还想细问,见他用舌头舔自己脖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现在进步多了,如果换做是以前一定是自己着急上火然后连口风都不带露一丝半点儿的,没事就好。丁邵觉得自己现在特别舍不得王家行,一点点委屈都不忍心让他受。
陈爽在王家行挂断电话后,傻傻的握着手机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有电话回来,一甩手把手机丢到床上运气,结果半个小时后电话依然没响,沉不住气了终于操起电话挂了过去,这时丁邵的目光正在王家行颈间的来回巡视,掐指算来从相识到现在都好几年了,现在对这个人反而越来越沉迷,像吸了大烟一样不能自拔。
电话响了,两人都像没听见一样,看着对方的眼睛沉迷。丁邵两手伸到王家行睡衣里去摸,王家行扭着腰躲他的手笑,手依然搭在手巾敷在右脚上,丁邵让王家行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两手向上一点点的游动,流连在侧腹胸口,手指在王家行肌肤上按压,王家行呼吸加重“丁邵,电话。”丁邵搬过王家行的脸,用自己的嘴堵上他的,一翻身把他压倒在沙发里,慢慢解开睡衣扣子“嘘!就有咱俩,没有电话。”玩弄那百玩不厌的茱萸,听到王家行吸气声,丁邵低声笑着挺身向上盖住泄出低喘轻吟的双唇,手慢慢向下,伸到睡裤里,用力的在两片臀瓣上揉捏。 第二天陈爽再给丁邵挂电话的时候,丁邵正忙着一边向下属交待事项,一边嗯嗯啊啊的跟他答话,同时向王家行使眼色让他找地方坐。丁邵的说法是,周日饭店没什么人,一定要拉着王家行过来看看才行,这么长时间了,王家行还没到他工作的地方视察过呢,王家行微笑着挑个座位坐下去,以前没少看丁邵发号司令,现在做局外人看来,丁邵无疑还是极具魅力的,精神百倍意气风发,看在眼里别有一番味道。丁邵边讲电话边对他说“那个多不舒服啊?坐这边。”陈爽问“丁邵,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丁邵听到他那小心翼翼的声音又不想伤他,抬头看王家行,王家行接过秘书送过来的咖啡,发现他在看自己,做出一个“什么事?”的表情,丁邵咧嘴冲王家行笑,意思是,没事我就看看,王家行撇了他一眼,然后站到窗边,丁邵对陈爽说“没有啊,昨天在洗澡,后来一看太晚了就没给你回,你有什么事吗?”陈爽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把钱打过来,丁邵笑,你不用太着急的,公司还好吧?陈爽一听丁邵问,连忙委屈的说,最近不太好,丁邵笑着说,好好干吧慢慢来,对了,我过几天要换电话号了,到时候再通知你们。
陈爽再次见到丁邵却是在几个月后某品牌的招商会上,这中间丁邵根本就没联络过他,乍见丁邵眼前一亮,最近遇到太多烦心的事,他都要和丁邵好好说一说,结果刚打了个招呼,就发现丁邵只是敷衍的客气几句,眼神一直游移不定。随着丁邵的目光看去,原来王家行在远处和别人正在说着什么,手里握着个酒杯,丁邵见王家行将酒杯凑到唇边不自觉眉头就皱了起来,他酒精过敏滴酒不沾的,可是这种场合人家可不管你沾不沾酒,很多时候不意思一下不行。像是有感应般,王家行往这边看过来,发现陈爽在,愣了一下后冲他笑笑算是打招呼。
展会办得很成功,本来想住一宿的可是第二天还有单要签,拼命三郎丁邵执意要回去,他脚不好,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根本就受不了,来的时候和王家行替换着开车就已经很不舒服了,回去的时候王家行坚持自己开车,见丁邵神情很疲惫就让他先眯一会儿。丁邵一开始还东址西址的唠,后来王家行打开CD,放轻音乐的时候,他就渐渐睡了过去。
姿势不舒服,丁邵做的梦也奇怪,丁邵梦到自己买了披萨回家,发现王家行和加莉在偷情,他气得手直抖,却不敢说话,给他们关了门退到客厅,听见厨房有声音,过去一看,是曲哲,曲哲说要给他们做饭。丁邵愣在地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