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咪咪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但是,不管学长帮助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总不能永远躲在别人身后,又不懂得感激。”
说话间,全孝慈挑了胸前有足够大口袋的外套,又选了全咪咪最喜欢的白色毛绒抓夹扎头发。
“我们出发吧咪咪,你快告诉我他们走到哪里去了?”
全咪咪无奈地用爪子挠了挠脸,动作熟练的攀着外套边缘窜到口袋里,开始充当鼠型定位播报仪。
全孝慈正等着两人的解释,但是同时的缄默让他意识到多半是谁也没占据道德高地。
他有些生气地鼓起了脸颊,嘟着嘴唇转向金长宁:“学长!你说话呀。”
随着时间流逝,手腕的刺痛逐渐加重,金长宁越来越绷不住能保持自己五官状态最完美的状态。
这时全孝慈转头瞪过来,由于过大的身高差,他圆鼓鼓的粉脸蛋和嘴唇从上往下看更是可爱翻倍。
金长宁不动声色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不经意展示了红肿的手腕:
“孝慈,不用管我们的,我只是想帮你个忙,要是再麻烦你反而违背我的初衷了。”
说着,他自然地把受伤的手环过搭在全孝慈的肩上,微微偏过头苦笑:
“我也没想到新同学这么冲动,我只是质问他为什么不尊重你的隐私贸然打扰你,情绪有点激动;
不小心让这位同学误会我和他之前接触的人一样,喜欢对人施加暴力,他才不小心伤到了我。是我的问题,真是抱歉了。”
金长宁对着镜子练习过,这个微微侧头的角度从下往上看能最大限度激发人的同情心。
用他婚生子姐姐的讽刺来说:简直像梵蒂冈博物馆穹顶的圣父画像。
但是那又怎样呢?金长宁的手指以极小的幅度在被一层软肉包裹的窄小肩头缓缓移动着。
只要我想要争,不管是生物爹的家产,抑或是暗恋的小男生,都只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感受着宋浩刀一样凌冽的视线剐过放在肩上的手臂,可又顾忌着全孝慈在场不敢发作。
金长宁大为畅快,疼痛似乎都缓解了不少。
趁着全孝慈扭过头对着宋浩怒目而视的空挡,金长宁嘴角的弧度稍微大了一些,正对着小脑代替大脑的蠢货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丑脸。
上挑的的丹凤眼多了一些挑衅的味道,他感受着全孝慈的体温,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难得弥漫上心头。
借着身高优势,金长宁贪婪的用眼睛舔舐过全孝慈身上的每处细节:全孝慈被冻的鼻头带着点红,他的眼周皮肤又薄,平时就透着粉;
随着不停的吸气粉色逐渐加深,红红的下眼睑更让他显得楚楚可怜,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
全孝慈虚虚地扶住金长宁受伤的手臂,小脸皱成一团,他最讨厌仗着自己强壮欺负别人的男高中生。
他冲着正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宋浩喊:
“你到底想干什么嘛!问你你又不说话,是想来欺负我吗?如果是的话又干嘛要弄伤学长!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牵连别人。”
宋浩被吼懵了,生气倒是没有生气,直接幻视了白色小博美冲自己汪汪叫。
嘿嘿嘿,小博美也不知道小慈喜不喜欢小狗,我们可以一起养一只长得像他的宠物就好了。
博美可爱是可爱但是脾气不好爱大叫,那养大型犬?
伯恩山的体重大,又能拉动身体重量几十倍的物体,万一社会化做的不好有一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