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吧台上,随即转身。邓成宁刚想继续追问,就被一把抱住了,贺睿峰吻了上来。
邓成宁的腿立即软了软,差点站不住。
贺睿峰一把勾住他腰,将他托抱起来,走到沙发边,将他扔在沙发上。随即俯身,把他压在沙发深处。
邓成宁动弹不得,只能如战败的俘虏般,被压住手脚,被侵犯到口腔的最深处。
他软成一滩水,化在了沙发上。
贺睿峰用力地吻他,发狠地吻他。边深吻边解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裤子。贺睿峰抓住邓成宁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用力拉下。
邓成宁露出白皙的臀部、挺立的性器、赤裸的大腿,无助地倒在沙发里。
贺睿峰来不及把整条裤子全部脱下,邓成宁只是露出了臀部和性器,他就低头含住了,卖力舔弄。
邓成宁发出短促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贺睿峰吸他,舔他,着迷地用湿热的口腔挤压他的性器。
邓成宁很快射精了。
贺睿峰退出,到浴室去漱口。
邓成宁瘫在沙发上,被强烈的快感弄晕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太累了,太过刺激的高潮让他有种差点厥过去的惊悚感。
贺睿峰很快回来了,他站立着,看着瘫在沙发上,裤子只脱了一半的的邓成宁。
邓成宁十分羞耻,他想拉起一点裤子,但却离奇般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自己如此情色的模样袒露在贺睿峰眼前。
贺睿峰高高在上,不发一语,眼神充满侵略。
邓成宁有种强烈地,要被雄性动物侵犯的感觉。
他腰软了,腿软了,明明没有被触碰却不由得要发出呻吟。
贺睿峰脱掉上衣,脱掉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赤裸裸、直愣愣对着邓成宁。
贺睿峰俯身上前,跪坐在沙发上,将又硬又烫的阴茎挺到邓成宁嘴唇边,戳弄着。
柔软的唇,被硬热的、如烧红铁棒一般的性器戳着,邓成宁不行了,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
他顺从地张大了嘴,尽可能含住贺睿峰粗大的阴茎。
他伸出手,握住了含不进去的部分。他从上到下地舔弄着,用唇舌,用最为私密的方式感受着恋人对他的欲望。
他吞吐了十几分钟,贺睿峰依然坚硬,丝毫不见发泄的迹象。
邓成宁有些累了,吐出依然坚硬的性器,瞪了贺睿峰一眼。
因为这一眼,那野蛮东西竟然在他眼前跳了跳,更硬了。
邓成宁瞪大了眼。
贺睿峰离开,从摔在地上的双肩包里拿出一管润滑剂。他回来,将邓成宁掀了过去,将润滑剂厚厚地挤在邓成宁的臀部。
冰凉的感觉让邓成宁打了个颤。
贺睿峰含住他的耳垂,双手往前伸,捏住他的乳粒,不断揉弄,轻声说:“别怕,我只蹭蹭,不进去。”
他用他又粗又烫的阴茎,开始在邓成宁柔软的臀部磨蹭,
从臀部开始到后背,邓成宁全麻了,呻吟声抑制不住。
贺睿峰用力地揉弄他的乳粒,他的胸口,低头在他的耳朵、脖子处亲吻舔舐。后处磨蹭的速度渐渐加快,到最后,邓成宁被顶得不断撞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贺睿峰说不进去,但坚硬的前端开始试探着往里挤。
邓成宁没有排斥,没有反感,反而感觉自己屁股快融化了,呻吟得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