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缘故,淮煦的脖子和耳廓都跟着红起来,那抹痕迹也就跟着愈发明显。
这个时候,淮煦点下头,眼睛盯着面前的菜,说道:“是这么回事,妈,你别担心。”
淮陌凝神看了看。
淮煦从小就很有礼貌,和人说话时很少有回避视线的情况,除非是害羞或者说谎,但是他跟自己又没什么好害羞的。
那就是撒谎?
可为什么?
淮煦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
思量片刻,淮陌决定先按住不表,暗中寻找真相。
“你可得注意点,好多病都是上火引起的。”她一如平常地叮嘱。
景正悬将胳膊搭在淮煦的椅背上,大包大揽道:“陌阿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淮煦的。”
“嗯。”淮陌继续吃饭,脑海里想起元旦时淮煦穿着高领针织衫的样子。
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
晚饭后回到房间,淮煦嘭一下把门关上,指着自己的嘴,瞪眼凶斥:“景正悬!你看你做的好事!”
景正悬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露出里面粉润和舌头和一点点口腔内壁,肉眼可见的施华巢热。
他吞了口唾液,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呼吸的声音也跟着变大。
他将淮煦的手握进自己掌心里,而后迈出一步,一条退别在淮煦的中间,上身紧贴过去,抬起淮煦的下巴,躬身低头吻上去。
淮煦被他突然其来的举动整得猝不及防,原本瞪着的双眼睁得更圆了,浓长的眼睫扑闪着眨了两下,然后才开始推人。
可他整个人都被景正悬挤在门板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况且,就算可以,他也根本推不动景正悬。
舌头在他嘴里来回翻搅,巢热的呼吸喷薄而来,冷冽的白茶香在此刻添上一股春天的药似的效果,弄得淮煦面色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又羞又气。
景正悬这是在干什么?!
他还在说话,为什么一言不发地凑过来吻他?!
他的嘴不麻吗?!
淮煦心里又沉沦又气恼,要不是景正悬天天跟他这样随地大小亲,他也不至于会被妈妈询问嘴为什么肿了。
账还没算完又被亲得嘴唇发酸,偏偏淮煦还推不开这个人。
气愤顿时占了上风,淮煦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猛地咬住景正悬的舌头!
腥甜的血液在口腔中弥漫,淮煦尝到了报复的快赶,可还不等他得意,景正悬就一把托着他的囤瓣将他抱起,气势汹汹地一边吻他一边走向床边。
淮煦的心跳声如惊雷那般在身体里回响,他害怕了,一边搂着景正悬的脖子一边挣扎,嘴里却亨亨蛤蛤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景正悬单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扶着淮煦的后颈,贪婪地吸吮口中的那点腥甜,然后向后一仰,带着淮煦躺在床上。
“阿煦,别怕,我这是在给你败火。”他耳尖红红地坏笑道。
淮煦羞恼地想要跑掉,可景正悬紧紧搂着他,忽然一个翻身,两人直接颠了个个,变成了景正悬俯视着他。
淮煦要蹬腿踹他,景正悬却禁锢地得严严实实。
“阿煦,乖,败完火你就消气了。”
说完,景正悬同时揭开,一只大手握着,深情地望着淮煦,而后喉结一滚,再次吻上淮煦的双唇。
突然这样,淮煦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头皮都是麻麻酥酥的,仿佛有一团细小的电流从头皮开始游走到他身体各处,带来轻微的颤栗。
淮煦双臂放在景正悬背上,忘情地再次刻上十道嫣红的指甲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