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蛊做什么?听说那个蛊王会对蛊师言听计从。
想要他听从什么?
肯定是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
还那么仔细的检查他的身体,第一次见面就弄破了他的衣服。
啧。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而且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那天靠近的时候心跳得快极了。
现在,接近主殿的时候,又开始紧张心跳起来了。
侍从把他一个人推了进去,紧紧关住了门。
主殿非常的大,几乎全部是祭司的领地。
玉璨没有见过其他的地方,上次见到祭司就是在主殿的大厅。
这一次也是。
美丽的祭司座椅两旁点着几些明晃晃的蜡烛,窗是没关的,窗外的巨大的月亮能看见。
地上和窗前宛如洒了一层霜,
洁白美丽。
就像坐在主位上,在烛光前,美丽的祭司一样。
外面也没有风吹进来,白色的烛燃烧得明亮,把祭司的脸全部映照进了光里。
今夜没有戴上华丽的银饰和遮面的珠帘,只是穿上一身美丽洁白的华服,领口很高,脖子上挂着一串交叠的红色玛瑙,头饰也是些简单的金红。
就像夜晚即将入睡时见友人一般的。
这么晚了,居然要见他。
玉璨微微别过脸,不太敢看他。
&nbsp ;这南疆的祭司蛊术了得,那双眼睛漂亮极了,说不定一看就中了蛊。
但就算不看他,也突然被点了名。
“
过来。”
玉璨喉咙紧了紧。
这什么语气?
大晚上的叫男人过来。
漂漂亮亮的坐在椅子上。
像极了话本里的贵族坏老爷召唤小妾时的语气。
不知道叫他过去做什么,这么大晚上的还能做什么………….
玉璨磨磨蹭蹭没走过去,抬眼一看,那漂亮的小祭司又微微皱眉了。
玉璨连忙上前,他才轻轻缓缓了眉头。
到了人的跟前,才感觉他生得真是纤细美丽,和他一对比,显得有些娇小。
他一站过去就把窗外的月光全部遮挡了。
好像是要把美丽的小祭司笼罩在身体里似的。
好香。
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这么近,香味更明显了。
玉璨怀疑是什么蛊的气味。
像是专门勾引男人的那种蛊。
毕竟美丽的小祭司是个厉害的蛊师。
生得冷冷清清,美丽得像个仙人,背地里不知道迫害了多少个男人。
叫他过来,也不说要做什么。
话那么少,一下一下说一句,像是什么厉害的蛊术,把人的心捏在手里玩弄一样,勾的人想要知道他下一句话、下一步的行为,以及是什么目的。
睫毛长长的,不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一碰就会皱起眉头。
每天会被侍卫和南疆的民众捧在手心里供奉,习惯发号施令高高在上。
漂亮的小祭司长睫轻轻一挑,浅淡的灰金色眼睛看了过来,“你怎么这么高?下去点。”
美丽的小祭司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前面有两个台阶。
玉璨下了两个台阶,终于不比他高了。
“把手伸出来。”
又冒出一句命令。
让他伸手做什么?
玉璨瞧见那双漂亮的手在宽大的袖袍里藏着,不知道手里拿了什么,但边缘露出了一丁点指尖。
漂漂亮亮,有些微的红,灵透细嫩的模样,估计被练武的男人带茧子的手轻轻一摸,就会泛红。
这样的手能做什么事?还让他把自己的手伸过去。
玉璨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于是也听话的把手伸了过去。
很快的,就看见他的手从袖袍里露了出来。
漂亮的手里拿着一条鲜艳的红绳。
更显得他的手鲜洁无双,宛如极品玉脂上捆上的红色一样。
好在玉璨的手够长,站在下了两个台阶的地方也顺利的把手递在了他面前。
然后他看见漂亮的小祭司,把那条红绳的一端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打了个死结。
好像拿红绳牵着他一样。
另一端拿在手里,在自己漂亮的无名指上打了了蝴蝶结。
玉璨的耳朵微微红了起来。
楚国姻缘牵线就是用红绳的。
这个小祭司一句一句的说,搞了这么半天居然给两人牵了一条红绳?
玉璨偷偷看了他一眼,看见漂亮的小祭司很是满意的样子。
接着还和他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白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蛊种了,你要听我的话,接下来三天你不能取下红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