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抗寒!”
陆屿白:“……”
到了十一月份,晴安其实就已经开始流鼻涕水。
但是她铭记自己当初信誓旦旦对陆屿白做下的保证——
她抗寒!
于是乎,晴安知道自己感冒了,却不敢吱声,悄悄咪咪喝从国内背过来的感冒冲剂。
陆教授其实这些都看在了眼里。
他也不吱声,微笑着看着她演戏。
两个人一个演一个装,悄无声息的拉锯战。终于到了十二月初,晴安终于还是病倒了。
发烧的前一天晚上,才被陆屿白架在椅子上淦完。
陆屿白当天晚上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平日里晴安虽然也放不开,扭扭捏捏,玩什么都要哄着玩。但那天晚上,她特别没精神,几下就喊怎么还不好。
陆屿白那天晚上也是被她给迷了心窍,虽然事后他才知道那是晴安病了,所以才病病怏怏的,但是几分钟就说好,陆教授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挑衅。
最后那几下搽的又筷又很。
第二天一早,晴安就发起了高烧。
晴安平日里体温偏低,过了37℃就会浑身不舒服,平日里她总嫌陆屿白太烫了,筷感都是给燒出来的。
这下好,高烧38.6℃,彻底把人给烧迷糊了。
晴安睁开眼睛,就开始喊疼。陆屿白起先还没考虑到是发烧了,以为是昨晚上太很。晴安说脑袋疼,还裹了裹被子喊冷。他瞬间意识到不对,拿着体温/枪给她量了一下。
量完后,陆教授的心脏都给提了上来。
陆屿白站在窗边,手里拿着温度计,看着躺在床上的晴安。小姑娘脸烧的红扑扑,她头疼起来的时候很容易压迫眼部的神经,不一会儿眼眶里就滚下了泪水。
陆屿白想到昨晚还那么不干人事儿,自责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疼……”晴安泪汪汪道。
陆屿白把温度计放下,坐在了床边,等会儿再请假,今天两个人是都不用去学校了。
“哪里疼?陆教授伸出手,摸了摸晴安的额头。”
晴安:“哪里都疼……”
陆教授表情难受,焦急又难过。
他又揉着晴安的额头,语速缓慢而又温和,
“那陆叔叔,先给你煮点儿白粥?”
“喝了粥,我们吃点儿药?”
晴安点了点头。
陆屿白顿住手,停在了晴安滚烫的眼皮上,
“好,那陆叔叔给你倒点儿漱口水,先刷一下牙……”
晴安:“我不想起床……”
陆屿白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
……
但陆屿白还是去把漱口水牙膏牙刷准备好了,漱口水里放了些盐,坐在床边,一点点看着晴安喝下去,堵在腮帮子里,咕噜咕噜。
他伸出手,用小盆子接着。
客厅里烧上了水,小迷你厨房煮上了粥,他们家的这一套别墅有五层,每一层都配带一个小厨房。
以防晚上晴安饿了,陆屿白方便去给她做饭。
晴安漱完了口,就半躺在床背上。陆屿白给她掖好被子,陆屿白将烧开了的水冲对上感冒冲剂,找出来从国内背过来的感冒滴丸。晴安发烧很奇特,无论是细菌性感染还是病毒性感染,吃其余的药以及去打针都不管用,退烧药也不行,就是国内有一种感冒滴丸,好多很苦很苦的小颗粒,早晚各一包,发烧才能退的快。
喝粥的功夫,陆屿白就坐在床边,边用手抚摸着晴安的额头,边给学校里请假。
“……”
“对,安安感冒了。”
“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