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瞒着小姐。”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这本就是你的私事。”
“……”
房间中陷入尴尬的沉默中,陈映澄只觉得胳膊上扎着的银针有些发痒,从胳膊痒到心里,变成丝丝麻麻的疼意。
“你去……”
“我去找大夫。”
两人同时开口,小雀说完愣了片刻,飞快转身离开。
后来大夫进来,身后跟着哭嚷的陈正澈和冷淡的陈映瑜,大夫为她取针,哥哥姐姐一前一后教训她。
陈映澄从躺在床上挨骂,到坐到桌上挨骂,从傍晚挨到天黑,小雀居然一次都没出现过。
哥姐的教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陈映澄托着脸,满脑子都是石窟和小雀。
她不该那么直接的说出来。
小雀自尊心极强,想必不愿意想起曾经狼狈痛苦的过去。
唉……
陈映澄一叹气,陈正澈便闭上嘴,看向一旁的陈映瑜,“她根本没听咱俩说话。”
“她就没听过。”陈映瑜坐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石窟的事情?”
“嗯。”陈映澄点点头,“我不该喝酒的。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小雀还在查案的事情。”
“你肯认错就好。”陈映瑜道。
陈正澈:“说起这个石窟,我听他们同行的易西延说,一开始小雀不愿意进到地下,只在上面接应。可后面他们应付不来,他便下去救援,将石窟的人抓起来后,他面对那间地下牢狱,愣了许久。”
陈映瑜:“幼时阴影,自然害怕。”
“唉……”陈映澄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我得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安慰他?”陈正澈伸出胳膊挡住她,“他现在怕是最不想见到你。”
“为何?”
“男人的自尊心都是很强的,最不愿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丢脸。”
陈正澈一本正经地分析,陈映瑜朝他翻了个白眼,“是嘛?多年前你在柳家姑娘面前又唱又跳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陈正澈脸色青白,小声道,“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
陈映瑜呵了一声,又对陈映澄道,“小雀这件事,确实该你去安慰。他虽然长在陈家,但毕竟和我们都不算亲近,你们将来是要成亲的,不该有芥蒂。”
陈映澄听了这话,耳根红起来,“你怎么也知道这件事?”
“父母商议的时候,我也在场。他们连日子都选好了,年底订亲,明年你满十六便完婚。”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听到他们安排得这么急切,陈映澄还是惊了,“不是,哥哥姐姐都还没成婚?怎么就让我先成亲了?”
“还不是因为……你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未筑基,爹娘心急。”
陈映澄纳闷道:“我筑基和成亲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有天赋,三四十岁才筑基的不也大有人在?!”
陈映瑜使了个眼色,陈正澈便走出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他们这么神秘,陈映澄更加疑惑,“姐姐?”
“你难道要等到三四十再筑基吗?”陈映瑜看她一眼,神色复杂,“那等你结丹岂不是要到七八十?到时候你白发苍苍,再挽着我的胳膊喊姐姐?”
“不行吗?”陈映瑜啧了一声,陈映澄忙岔开话题,“不是,这和我成亲有什么关系?”
陈映瑜:“你以为爹为什么把小雀买来,还破例让他留在你身边?”
陈映澄:“……因为他小时候救了我?”
“因为他是罕见的炉鼎体质。”陈映瑜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