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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统领将你们训练得很好。”

西门卿从马背包袱里掏出私印和路引,丢给护卫查看:“我是西门卿,这一位乃我八拜二弟智深和尚,这一位则是一清先生公孙胜。”

“我们自沧州盐场来,来此是为巡查无棣盐场。”

“原是西门大官人!大官人见谅,见过大官人!”两名护卫赶紧告罪,却不如何害怕。

据他们听说来的,先前也有一班四个护卫,拦了大官人盘问,非但没被追责反得了赏。

护卫验看完印章和路引,西门卿依旧从包袱里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负责盘问的护卫。

“值守辛苦,拿去分一分,轮休时也去吃喝一顿散散闷。”

两名护卫喜形于色:“谢大官人赏!”

西门卿扯着马缰,离开之前回头道:“虽忠于职守是好事,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身为盐场护卫,总得将我和我几个兄弟记住。万一有甚十万火急要紧事,若还被拦在大门外被盘问一番,耽搁了如何是好?”

可以亲切,让属下亲近。

但也要威严,让属下敬畏。

此时西门卿神态语气并不冷硬,反而带着笑意,但两个守门护卫却是心神骤紧!

齐道:“属下知错!”

“无碍,下回注意。”西门卿没再多说,驱马进入盐场。

……

这一回西门卿也没搞‘微服私访’那一套,直接就去盐场办公楼,找到应伯爵、云理守、孙天化和白赉光四人。

厮见过,又寒暄过,西门卿让应伯爵吩咐人,领着鲁智深等人去洗漱安置。

他则就在应伯爵的管事办公间,直接坐下来。

西门卿不着急问盐场诸事,而是先问:“进县城后的一路上,我见着有红砖房和水泥路街面。”

“你们这是做起了红砖和水泥生意?”

四人见大官人并未去更衣洗漱,而是当即坐下与他们说起正事,难免心头惴惴。

应伯爵正欲开口,孙天化抢先道:“大官人,做红砖和水泥生意一事,乃是我一意孤行,强硬说服应二哥的。”

应伯爵抢话道:“也不可这般说,刚开始虽是想着我们乃是盐场,当以晒盐卖盐为重。”

这时一向惯会逢迎拍马的白赉光,竟也插话进来:“虽是孙寡嘴提的,但我和应二哥都觉得他说的对,此事大有可为,便一致同意了。”

就只有云理守,因他只管了盐场护卫,并不插手盐场其余事务,实在不好揽错。

应伯爵再次解释:“我给大官人写过一封信寄去沧州,怕是错过了。是我自作主张,未经允许便卖起了红砖和水泥……”

西门卿哭笑不得,“你们可别都抢着先揽错!我又没责怪你们。”

“我既将盐场交于你们管着,些许小事你们尽可自行裁决”

“况且红砖和水泥的生意——尤其是水泥,虽不如食盐生意暴利,却也大有可为。”

等土高炉炼铁炼出了高强度钢筋,搭配水泥碎石,就能浇筑钢筋混凝土结构,那时黄河大堤都能修了。

即使是现在,水泥也能混入碎石铺设路面,混入河沙砌砖抹墙建房,市场需求巨大。

孙天化抚掌大笑:“哈哈哈,我就说,大官人也觉得大有可为!”

应伯爵和白赉光见大官人没责怪之意,也都心神为之一松。

又挤兑起孙天化来,“莫说大官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