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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报复性地把还泛着冷的两手向上一伸,冰他的脖子。

毫无反应。

那算了。我轻言放弃,一边阖眼酝酿睡意,一边手往下,充分利用资源地摸索着探进男朋友的衣摆里。没了布料的阻隔,与体温直白的接触更暖和。

指尖、掌心乃至手背每一寸低温的部分紧贴着赤-裸而炽热的皮肤,这边捂得差不多了就换另一边。而掌下的身躯似乎被凉得愈发紧绷。

正好,杀手的胸腹肌肉紧实又柔韧,摸两把也是顺手的事。

结果压在身上的重量忽地一轻,连盖着的被子也随着谁坐起身的动作滑落。

空气中久候的冷意清晰而刺骨地扑面而来。

我没能抓住他的衣角,不解地睁开眼,对上里包恩不知是被起床气还是什么心愫笼罩着的黑沉沉的眼睛。

“怎么——”

我目光落下,话音便戛然而止。大腿被握着拖近之际只来得及一手撑起身,一手赶忙拽住他的手腕,不可置信地低声控诉道:“我就摸两下怎么了,你让我摸完就睡不行吗?”

里包恩的嗓音低哑得听不出情绪。

“我现在不就在让你睡么。”魔爪伸来。

睡什么啊!

说又说不得,碰也碰不得。虽然确实顺利睡了回笼觉,甚至助力睡得更香,手也不冷了。但建立在我心力疲累的基础上就显得不那么美好。尤其还得忍着一声不吭,床单被抓皱得近乎难以抚平。

中午,我是被窗外烟花炸开般的动静吵醒的。

里包恩已经不在卧室。纵使那股噪音只延续了一两秒,如同放了一发就江郎才尽的烟火,我被闹醒后也没有再睡的心思,更不太关心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起床,披个外套开门。风做好了午餐,客厅饭香四溢。

见我一脸空白地站在卧室门口望过来,年幼的大厨盘坐在被炉边,适时招呼道:“中午好,来吃饭吧。”

“谢谢。”我慢吞吞地回应,总觉得哪里不对,“史卡鲁和里包恩呢?”

电视自顾自地播放着当日的新闻,连线记者采访的交谈声口条清楚地传来。听着热闹,整个客厅却只有风一个人安分地待在桌边。

小孩闭上眼睛,微妙地叹道。

“这个啊……”

不等他开口讲解,玄关处的门便被谁从外面打开。

我扭过头。又是一声关门响,里包恩换上拖鞋,绕出玄关。他在大冷天里只穿着红衬衫与黑西裤,衣领间系着一条黑领带;面色如常,仿佛不过是下楼扔了个垃圾。

保镖走到衣架边拿起西装外套,一边注意到我的目光。

“下楼处理了一下垃圾。”他还真这么自觉地说着,套上衣服,“吵醒你了?”

我觉得我本就睡得有点四翘的头发更凌乱了。

“刚才那个响动是你搞出来的,”我绷着脸推测,“不会还是炸的史卡鲁吧?”

里包恩扣上西服纽扣,“我下次尽量让他无声地消失。”

我:“你还等着下次呢!”

吃饭时我才得知,史卡鲁也就比我早醒半个小时。

在清醒后发现自己从豌豆成功进化成小学生,他无比激动,兴奋上头,感到浑身本领都得到了解放。因而一时没想开,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三秒钟以摆脱跑腿小弟名号为中心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