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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郑秋白发了条信息——【我有事想说,在家里等你。】

不过,霍峋没等到。

因为郑秋白半个月后才落地京市机场,返回燕城,补办他在海外被洋鬼子抢走的手机卡。

那条和手机一起丢失的短信,他没来得及看到。

回到燕城的郑秋白抱着微妙的期待,试探着前往了公寓,这里的确出现了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茶几上摆着他送给霍峋的手表,还有两张卡。

一张,是两年前他给霍峋的副卡,另一张则是储蓄卡,密码写在背后,六个零。

郑秋白傻眼,拿着储蓄卡到最近的银行查询余额,发现里面有二十五万六千六百七十五,是有零有整的数字。

这他能看不懂吗,霍峋是把这些年他花的钱都还回来了,要恩断义绝。

郑公子就这样在银行柜台前突发心绞痛,阿良赶过来时,郑总气到喘不上气,浑身发抖。

不过郑秋白没叫阿良送他去医院,他吃了点镇定药物,就要回公寓,并从后备箱拎出一条钢管,刻薄又冷静地将里面一切都砸了个稀碎。

包括那块搁在玻璃茶几上的日志表。

第126章 水泥封心

郑秋白在外界,一向是个端方雅正的君子模样,心思玲珑,做事手腕圆滑,和立人集团的对家董事都能和颜悦色言笑几句。

可以说,阿良从上任至今,就没见过郑秋白歇斯底里撕破脸的样子,今儿是真开眼了。

电视砸了,冰箱也砸了,玻璃制的桌子柜门儿就更完蛋了。

当实在看不下去的阿良从郑秋白手中夺过那只制造废墟的钢管时,郑总的手臂已经被飞溅的玻璃碴子擦出大大小小不少伤痕,两条胳膊也因为太过用力,不停颤抖。

阿良不敢耽搁,强硬把郑总拖离公寓带上车往医院赶,医生给郑秋白开了镇定剂和心脑血管的相关检查。

各项数值证明,郑秋白但凡不是个年年体检的健康成年人,又及时吃了药,今天直接气个口歪眼斜加脑梗都有可能。

护士给郑秋白包扎伤口,发现他虎口处都已经被钢管磨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的,瞧着都很痛,“哎呀,看看这手,磨成这样,掌纹都要掉了,发生什么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呀。”

郑秋白默不作声,换做平时,他是个绅士,不会叫女士的话落在地上。

可他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讲话了,他只要张开嘴,就能感觉到喉头的哽咽和艰涩,从心底深处生出的无力和疲惫。

阿良想要通知叶家,却被郑秋白虚声拦住,“不需要,我没事。”

“郑总,您这——”这一身伤,压根也瞒不住。

“别告诉他们。”郑秋白闭上眼。

他不是没想过霍峋会和他断,但他没想到霍峋会用这样难堪的方式离开。

他甚至都不知道霍峋那笔扇他巴掌的钱是从哪来的。

“老板,要不咱派点人,去把那小兔崽子抓回来。”阿良就没见过这种骑主人脑袋上拉屎的鸭子,真要不是金盆洗手多年,他都要去把那小子办了。

看这给他家郑总气的。

“抓回来有用吗,他是铁了心要走。”郑秋白的眼眶始终是湿润的,像一汪泉水,但他没叫泪珠掉下来,“去帮我把那间房子卖了吧。”

如果不是那块地皮上的公寓新建不到五年,郑秋白会想把那栋楼一起夷为平地。

郑秋白到家又低烧了一段时间,对父母,他只说是从国外回来水土不服。

舒澜又问:“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秋白,你在外面做什么妈妈不管,但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