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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郑爷做个公正法官来评判,花生的确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可成年人也无法左右小婴儿的行为举止,这孩子的确还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年纪呢。

“我喜欢你。”郑爷张开另一条胳膊,示意霍峋靠过来,“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辛苦了。”

生下花生后,几乎所有人都在跟郑秋白说‘辛苦了’,不过郑爷自问,在奶孩子的诸多事情上,他的确没有霍峋操的心多。

有时候夜里花生不安哭泣,都是霍峋第一个起来,坐进婴儿房,开着灯,陪孩子一宿,这样的日子不是偶尔一天,而是经常连着的好几天,霍峋哪怕精力充沛也熬不住,有时候白天去上班都挂着一对儿黑眼圈。

不过霍峋不觉得累,且这样能得到郑蝴蝶的关心和在意,他觉得还挺值得的。

将脑袋抵在郑蝴蝶的肩头,霍峋还没来得及嗅一嗅爱人身上的淡淡香气,垂下的目光就和躺在郑秋白臂弯的小花生对视了。

下一秒,花生的哭声响彻云霄,豆大的泪珠滚落,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峋冲他做鬼脸了。

花生是在拒绝和硬邦邦的爸爸共享他的漂亮爸爸!

婴儿期的花生,除却对郑秋白的眷恋,还有深深的占有欲。

这一点很明显是遗传。

好在比起霍峋的忍耐和步步退让,郑爷是个有坚定原则的。

正式出院后,他就不再同意花生晚上睡在他和霍峋的床上,一定要在婴儿房、婴儿床,这是为了早早就开始培养花生独自睡觉的习惯和能力,锻炼孩子的独立性。

谁叫出人意料的,看起来尚且年轻毛手毛脚且脾气不算好的霍峋对儿子其实相当溺爱。

一个家庭里,有一位这样的仁慈形象就足够了,要是两个,小小年纪的花生就要被惯翻天了。

满月酒的前三天,郑秋白从Bryce那里得到了详细的流程安排。

霍峋预约了全港湾最昂贵的酒店、最昂贵的宴会厅,一般都是豪门用来办婚礼,如果全部摆满,足可以摆二百六十六张用餐圆桌。

“这会不会有点夸张了?”郑秋白被这高昂费用贵到,他还没见过谁家孩子办个满月酒,铺张到要花几百万。

再说了,摆那么多桌,万一客人坐不满怎么办?

“我还担心会小。”郑秋白对霍家的亲戚数量以及霍家二老包括霍峥这些年攒下来的人脉到底有多少,一无所知。

叶家这边也请了些亲戚与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已经和霍家商量着如何包机才合适。

这个场合,不单单是霍长策的满月酒,还是两个家族强强联合,向外界正式宣布霍峋与郑秋白伴侣关系的关键一天,俗称公开。

“而且我爸妈也会来。”霍老和霍夫人一出现,兴许那些客人还要为一封请柬挤破头。

“你爸妈也要来?”

霍总小声:“也是你爸妈。”

霍老和霍夫人当初说支持霍峋恋爱自由,讲的不是空话。

他们两个本来就对这个儿子有点歉疚,所以哪怕霍峋和一个男人定居港湾、生活生子的消息传到二老耳朵里,他们也只是叹了几声气后,选择接受。

不过,在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这块免死金牌用掉后,霍峋又拥有了新的免死金牌,他的儿子,霍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