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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要一起吗?”

一身比男人还要蓬勃的肌肉和伤疤暴露在眼前,方安宴贴在门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活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

他那天在贝夏尔的一个酒吧谈生意,对方临阵变卦,他挫败透了,这一次谈不成,他们家估计是真的撑不住了,他心里难受,就多喝了几倍,然后找厕所的时候,推错了门……

方安宴到现在都记得他当时有多震惊,这女人手里拿着小刀,正在比划一个人的脚跟位置,那个人被捆着,呜呜呜地直嚎,身上多处刀伤。

方安宴到现在都记得,那个被捆着的人看到他进来了,趁着这女人愣神的功夫不知道怎么挣开的束缚,蹿起来朝着门口跑,把他撞翻在地上,直接撞碎了二楼走廊的玻璃跳下去了……

方安宴从小生活在法制社会,电视上看的再多,也从来没亲眼见到过这么劲爆的现场,王法呢?!

他只听说过贝夏尔很乱,政府军经常和雇佣兵打起来,大马路上死个人兴许一两天没人管,但那都是听说,方安宴去了两次,从没见过什么超出法治社会的现场。

这一次他是真的傻了,他被撞翻在地上,眼睛却死死盯着床单上的血,是刚才那个跳楼的男人的。

这女人也风一样地追出去,但是却没有跟着往下跳,而是站在窗边感叹一声可惜了。

然后方安宴是怎么被拖着腿拽进了屋子,是怎么被用枪抵着脑袋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接吻,甚至……他到现在记忆都有些模糊。

只记得这女人告诉他,她是个雇佣兵,跟他说他把别人送的礼物放跑了,要他赔……

方安宴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吓得一整晚都没能释放一次,女人惊讶得像是捡到宝,从此就缠上他了。

他试过报警,不止一次,可是每次报警不光抓不住人,连她的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像是他在撒谎。

可是警察一走,她就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方安宴一个月的时候,从最开始吓得吱哇乱叫,到现在能够咬着牙接受她给的钱去填补方家的资金链,这其中的心路历程不为外人道。

甩不掉,挣不脱,她是个亡命徒,能够轻易地卸下他的关节,还能玩一样地装回去,在他第五次报警之后,用枪抵着他的脑袋,上膛的声音差点把方安宴吓尿了。

死亡的面前,他不敢再赌,他只是个普通人……

方安宴一直贴在门口,到那女人洗好了之后,拉着他的领带把他塞进浴室。

刚才还对君月月气焰十足的方安宴,这会像个小鹌鹑似的冲澡,而不同于方安宴这边这么凶残,君月月和方安虞滚在地板上之后,方安虞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皱眉停了下来。

君月月连忙把房卡插在卡槽,屋子里灯亮了,方安虞抱着上次跳楼受伤的那条腿,眉头紧皱。

君月月连忙卷起他的裤脚查看,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她知道上次受伤到现在才一个多月,现在就拆了石膏这样走动,实在是有点勉强。

君月月扶着方安虞在套房的沙发上坐下,蹲在他旁边给他揉腿,方安虞眉头慢慢松开,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君月月,从他这个角度,君月月这个抹胸的裙子真的是“量身打造”。

他微微动了动脖子,酒气带来的燥让他忍不住伸手扯了下领带,君月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