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内也只是抱怨一声,而後便道:“这件事我知道了,我明日会抽时间去看看的!”
公祖修点点头,“那属下便先告退了!”
“嗯,去吧!哦,对了,蒋泰清想来明日便能回来,届时,府城局势会变成什麽样,我也说不准,不过兵马司一定要时刻戒备,若有不谐,即结战阵,格杀勿论!”
公祖修面色一肃,“卑下领命!”
只有他知道,南宫内此话的份量,兵马司向来不会轻动,府城的兵马司,可不是州县那种草台班子,而是真正的战兵。
每日修习战阵,随时都能被拉上战场上的,且战阵虽好,使用不易,一但战阵开启,便是真正到了不得不出手的地步。
由他为首,集全府兵马司兵卒,组成的战阵,足以与一名宗师相抗衡,虽不能胜。却能暂时拖住。
而面对宗师境之下的对手,那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看着公祖修如此严肃地领命离开,南宫内愁云密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公祖修大概是府城诸多官吏中,最有可能率先突破宗师境界的人。
此子为人率性,做事喜欢直来直去,做事自有一股豪迈之气,不羁之意。
恰恰也是如此,他心行同一,修行起来事半功倍,降心定性,反而不难,淬炼脏腑也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便是水磨工夫了。
南宫内正要起身,却是突然闷哼一声,脚下一软,又重新坐了回去,下一刻便见黄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淌落下来。
门外心腹听到屋内动静,连忙探头来望,见此场景大惊失色,连忙进屋,并将屋门关好,这才来到南宫内身边,将其搀扶住。
“主上,没事儿吧?”
南宫内摇摇头,不过片刻,面上痛苦之色稍去,只是面色依旧苍白。
“主上,您这旧伤还是没好利落!”心腹面露担忧之色,上次诡祸留下的伤势,应该完全好了才对,便是尚医局的王老当初也是这般说的,可是南宫内每到深夜,依旧会如刚才这般时不时发作一场,不过来的快,去得也快,竟是找不到原因。
由此也只能猜测是当时留下的旧伤,还未痊愈。
当然了,这个消息只有南宫内还有身边这心腹知晓,其他人是一概不知的,南宫内也一直向外宣称,自己伤势尽愈,实力也恢复至巅峰。
但他们都知道,能让一个宗师境强者如此作态的又岂是一般小问题,只是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府城怕是又要不安定了。
再者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各方势力汇聚於此,一旦这消息走露,怕是会引得更大的麻烦。
南宫内皱着眉头,其实真不是他有意隐瞒,一开始他也以为自己是当真痊愈了,以他宗师境界的见闻,若是身体果真有什麽异常,岂能一点儿察觉都没有?
宗师境界的感知,又岂是武师能够想象的?可是这种情况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再他第一出现这种情况之後,他便让王老以复诊的名义将身体再次检查了一番,但结果一如之前,毫无问题。
好在这种情况发生频率并不高,且每次都只会持续刹那,也只在夜里发生,对於平日里毫无影响。
这也是他刚刚在听闻公祖修的禀报之後要说,明日去看的原因了。真不是自己不重视,而是不能!
再说府城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他一直将安定平和挂在嘴边,并非他不懂知足,痴心妄想,而是担心这个状况会影响到自己。这样的情况下,他可是不敢全力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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