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李峤喜上眉梢道:“其实红袖亦非民女出身,本是刺史之女,且才华得到许多人的认可,这也是为何会有许多人支持红袖在无名学院担任老师。”
蒋彦博都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对呀!不应该是嗣濮王以公谋私,让教坊放人么。
他还欲再争,但李隆基可不想再念战,他是要顾全大局,可不想让朝廷因此分裂,道:“一切等见识过这生动教学法再做定论。”
陶莫忙道:“但是小人的学生还关在京兆府,若要展示这生动教学法,必须得靠他们。”
李隆基道:“暂时先都放了。”
孟温礼道:“臣遵命。”
......
圣令一下,京兆府是立刻放人。
“爹爹!”
王爽出得京兆府,见到王毛仲,嘴唇都在哆嗦。
“你在怕什么。”
王毛仲眉头一皱,“你又没错,给老子抬起脑袋来。”
王爽立刻抬起脑袋来。
“这才像话。”
王毛仲道:“走,跟爹回家去,你娘做了你最喜欢的烤羊。”
“哎!”
王爽顿时是喜笑颜开,一蹦一跳地跟着王毛仲离开了。
那边韩小虎、薛均等人皆是如此,他们的爹爹给与他们莫大的鼓励,无人责怪他们。
转眼间,门前就剩下王熙和李诫满这对难兄难弟,别说爹爹,连一辆马车都见不着。
王熙向李诫满道:“小满,千万别被这一切迷惑,这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待会你动作可得快一点,不然我小命不保。”
“哎!”
李诫满认真地点点头:“我现在就赶回去。你走慢一点。”
“嗯。”
.......
王府。
“爹爹莫打。”
刚刚回到家的王熙,见到走来的王守一,连连退步:“孩儿可是要为陛下演出的。”
王守一笑道:“为父知道,这事也怪不得你。”
可是等他走到王熙身边,他突然一手擒住王熙的衣领,“老子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小子不用上台表演。
逆子,受死吧。”
王熙吓得连忙护住脑袋,“爹爹,你不讲武德啊!”
正当王守一准备手起“刀”落时,忽听得一声叫喊道:“王兄,且慢。”
王守一回头看去,只见李峤带着李诫满走了进来。
王熙偷偷睁开一只眼,不禁是长松一口气,要不要这么卡点啊!
“你莫要劝我,今儿我非得大义灭亲。”
王守一咬着牙,这两天,他真是吓得都睡不着。
不打,不打怎么出得了这口恶气。
李峤道:“王兄,借一步说话。”
王守一眉头一皱,先是向王熙训斥道:“你这回要还敢跑,我就将你腿打断,老子说到做到。”
然后才跟李峤去到一旁。
李峤道:“暂时打不得。”
“我儿子,我还打不得?”王守一纳闷道。
李峤道:“如今我被这几个小子逼得承认是我希望将那生动教学法纳入教育改革,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二者有何关系,适才我问无名先生,可先生说他不参与政治,不过他暗示,已经将这些学问告诉雀儿。”
王守一皱眉道:“之前我跟张相公商量过,准备还是关掉无名学院。”
李峤激动道:“你现在将无名学院关了,那我也要致仕归乡了。”
我都上了贼船,你才来凿船,这不是坑人么。
王守一纠结半响,道:“行,过去这一关再说吧。”
二人又来到王熙和李诫满身前,话还未开口,王熙就可怜兮兮道:“爹爹,孩儿肚子饿。”
李诫满道:“我也饿。”
你还肚子饿?我这两天觉都没有睡过。王守一吸得一口冷气,只觉浑身发胀。
李峤赶忙道:“王兄,赶紧让人弄点饭菜给他们吃,关在里面,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