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在水声音有些冷:“走吧,去看看我新买的房子。”
许逢君眼神亮了一下,正准备问问长什么样子,手下欲言又止的神态落入他的眼中,甚至带了一丝怜惜。
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乖乖闭上了嘴。
*
林在水的私人星舰很舒服,毛毯软垫一应俱全,还有熏香缭绕,比冷冰冰的监狱条件好太多了,许逢君在上面躺了一会儿,或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发觉自己全身的伤已经不疼了,想必是被处理过了,正当他想要打个滚继续睡时,有一只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发间,指尖沿着骨骼走向一寸一寸地轻抚,另一只手则捧起他的脸,刮过下颌,碰到嘴角,在下唇重重地抹了一下。
许逢君吃痛,皱了皱眉头,恍惚间想起自己在狱中没什么水喝,嘴唇太干,这一下过去应该开裂了。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
还没尝到血味,那只手探到他的口中,卡住了他的牙齿,不让他动弹,然后慢斯条理地搅动起来。
张也张不开,闭也闭不上,许逢君有些喘不过气来,浑浑噩噩间想要睁开眼,可眼皮就像灌了铅,任他如何反应,最多也只能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呜咽。
搅到最后,破碎低吟在齿间溢出,那双手的主人像是终于满意了,挑起许逢君的下巴,奖励似的在唇角落下一个吻。
低低的笑声响起,像是在极远处,又像是在极近处,让人听得不太真切:
“乖。”
许逢君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推了一下,后背跌入柔软的被褥中,上身的衣服被慢慢卷起来,冰凉的指尖划过腰腹,向上轻轻勾了一个圈。
温热的唇紧随其后,吻好像无处不在,从脖颈一路向下,带着细密的痒。
许逢君被撩得低低地叹息一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发出完整的字节:“殿下……”
那人动作一顿,良久,哑声应道:“嗯。”
许逢君听见这一声,心绪终于安定,没有再挣扎,后颈即将蓄势待发的威胁性信息素收敛回来,变成了催晴和安抚。
身边的床垫下陷,林在水的手向下碰去,许逢君的呼吸急促起来,发觉自己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于是撩开了眼皮。
昏暗的室内,林在水跪坐在他的旁边,漆黑的眼低垂着,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是欲望,是爱恋,是占有,还有一层浓郁到极致的悲伤。
许逢君看清了这一幕,心也跟着抽疼起来。
“殿下,不要难过……”
林在水指尖微颤,这才发现药效竟然提前失效了,他可以动了。
许逢君抬起手,握过来,慢慢和林在水十指相扣:“殿下,你看我在啊。”
他这一句说出来,林在水如梦初醒,不知道被哪个字触到了痛处,猛地反握住许逢君的手,交叉着绑到了床头。
“许逢君,”林在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半是谴责半是愤怒:“你怎么敢说你在的?”
他一只手按住胸口,一只手抵住许逢君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