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干什麽?」
灰太娘一脸的泪水鼻涕,都是吓的。
「是不是达成某种条件后,才能离开?
周同学分析。
「你们快看!」
陈少怜惊呼。
众人看向老槐树。
这玩意粗糙的树皮上,突然裂开了三条缝隙,看这个布局,就像一张长满了皱纹的丑陋老人脸。
「这怪物是不是在笑?」
秋山葵皱眉。
怪树这一次,没发声音,但是看眼睛和嘴巴弯曲的弧度,像是在笑。
「是不是找到笑的原因,就可以过关了?」
陈少怜分析,她话音刚落,一位老板突然双手伸向林白辞,努力跑了过去。
「救……救……」
老板说不出话,他的脖子上,有拇指粗的,勒进去的凹痕,就像缠了一条无形的绳索。
唰!
众人瞬间寒毛直竖!
「又来?」
陈少怜很紧张,但是很快发现,除了这个中年老板,其他人都没事。
「这……这是什麽情况?」
灰太娘追问。
「他是第一个倒霉蛋!」
夏红药解释:「赶紧观察,寻找出净化关键!」
不知道污染爆发的原因,是没办法救的。
「快,看着老槐树,一起笑!」
三宫爱理催促。
老板对着老槐树上那张丑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几秒后,他的状况没有缓解。
「哭!」
三宫爱理叮嘱:「大哭!」
根本不用三宫爱理提醒,老板早吓哭了。
「做搞笑的事情,让它大笑!」
顾清秋插话。
老板倒是想呢,脖子被迅速勒紧,呼吸不到空气,什麽动作都做不出来,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而且身上越来越无力。
这种时候,大家想帮忙,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十几秒后,老板不动了。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不知道什麽东西活活勒死。
「这他妈到底怎麽回事?」
大衣哥直接破防了:「咱们要做什麽才不会死?」
「不要急,一定有原因的,快找!快找!」
周同学咬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脑力全开,回忆着进入这个庭院后的一切。
「陈少怜,它好像在看你!」
顾清秋提醒。
「啊?」
陈少怜吓了一跳:「我……我该怎麽办?」
「你讲个笑话,快点。」
顾清秋催促,现在每一条炮灰的命,都很重要,都可以用来试错。
「我……我……」
陈少怜很慌:「我想不出来。」
「别管做什麽,你把它逗笑!」
三宫爱理觉得顾清秋的思路应该没错。
丑脸笑,就做让它开怀大笑的事情,丑脸哭,那就让它更悲伤。
「我那天参加朋友的婚礼,朋友准备了惊喜,说谁喝完10杯酒,就给一条中华……」
陈少怜开口,努力回忆着那些听过的笑话,选了一个,哆哆嗦嗦的讲了出来。
顾清秋本来打算提醒陈少怜,最好选个特别搞笑的,但是陈少怜已经开口了。
沃克看了一下手表,过去一分多钟了,还没有人被勒住脖子:「这个办法好像有用?」
「加油!」
大衣哥给陈少怜鼓劲儿。
「SHUT UP!」
霍尔金娜呵斥。
「有一个客人,是个酒鬼,海量,喝完十杯后,朋友拿出一条中华牙膏,给了他!」
内容不长,但是陈少怜害怕,就讲得磕磕绊绊,而且她现在有点后悔和郁闷,自己为什麽要讲?
让别人来不行吗?
笑话讲完了。
老槐树没有任何反应。
「好像不太行?」
夏红药分析:「要不再讲一个?或者乾脆说段相声?」
「是不是该你们其他人讲了?」
陈少怜打定主意,不讲了。
「那怪物的眼睛看着你,你不讲了?」
大衣哥讥讽。
「它没看我!」
陈少怜狡辩,但是心中忐忑,正在琢磨着,要不再讲一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脑袋,然后用力一掰。
「不要……」
陈少怜求饶,但是话没说完,那双无形的大手,突然发力。
咔嚓!
陈少怜的脑袋被拧成一百八十度,直接转到背后。
「卧槽!」
大衣哥头皮发麻。
「啊!」
灰太娘尖叫,本能往后退,不过退了几步,又赶紧停住了,因为好像离怪树太远,会被勒死。
「要麽过关条件不是讲笑话,要麽是她讲得不够搞笑!」
三宫爱理分析,然后看到老槐树盯向了花悦鱼。
「小鱼,是你!」
夏红药担心。
「嗯!」
花悦鱼深吸了一口气,
讲笑话?
没有人比我更擅长!
我可是海鲜台一姐来着,最会整活儿了!
「你知道吗?其实李白发现过他的好友的妻子出轨,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明,免得兄弟没得做,于是写了一首诗。」
花悦鱼朗诵。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噗!
顾清秋莞尔,而三宫爱理直接笑喷。
别看和服女是个樱花妹,但是因为仰慕九州传统文化,她深度研究过。
这句长安一片月,是诗仙李白的诗,没想到让花悦鱼这麽一解读,反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这首《子夜吴歌》了!」
夏红药叹气。
「它好像没反应?」
花悦鱼皱眉:「我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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