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了一跳,这说谁呢?
「小林子!」
夏红药担心她视力好,能看清王俯瞰的人是林白辞。
「海京理工,林白辞!」
林白辞压下了立刻动手斩王的念头,情报太少了,他根本不知道这座摘星宫里都有什麽怪物,那位王又擅长什麽?
贸然开战,只有死路一条。
王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入席吧!」
刚才这些贱民中,唯有这个男子和他身旁的那个女熊大,在看到他们的同伴被斩杀时,没有露出害怕惊惧的神色。
女人……
不配被王询问名字,而这个男子,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再加上这胆气,想必有一颗甘甜味美的七窍玲珑心!
想吃!
王舔了舔嘴唇。
众人在内侍长的安排下,战战兢兢的入席了。
方文刚盘腿坐下,又被内侍长吼了起来。
「无礼之徒!」
内侍长呵斥。
「怎……怎麽了?」
方文惊慌
「跪坐!」
花悦鱼提醒。
「哦!哦!」
方文恍然大悟,他看过电视剧,知道这是古代的礼仪。
「快些入座!」
内侍长催促。
众人急急忙忙,都在找位置。
汪铭夫想坐到林白辞旁边,但是早没地方了。
夏红药和花悦鱼坐在了林白辞的左手边,杜欣想坐在林白辞右手边,结果被郭正一把薅住头发,扯到了旁边。
顾蓉洁抉择了一下,没往郭正旁边坐,而是选了夏红药旁边。
「淦!」
杜欣骂了一句,没办法,只能坐在顾蓉洁旁边。
这些矮几一米长,半米宽,古色古香,四个角还镶嵌着做工精美的青铜兽头,每隔半米,放着一张,而且还是一人一座,一人食。
跪坐看上去简单,但是没练过的话,这个姿势会让双腿很不舒服,一会儿就麻了。
内侍长站到了通往北侧阁楼的台阶上。
「开宴,上菜!」
内侍长拉长了音调,像乱葬岗的死人在叫魂。
夏红药左观右望,观察环境:「小林子,估计要过这一关,需要刺杀那位王。」
「可能吧?」
林白辞不确定。
「快看!」
花悦鱼惊呼。
一个个脸盆大的青铜盘子,没有人端着,就那麽排成一排,浮在空中,从台阶上飘过来了。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场面,感觉像看鬼片似的,不过比鬼片更恐怖的是,自己身在当场。
这些铜盘很漂亮,上面雕龙刻凤,有鸟兽图案,但是没有盛放着饭菜,它们飘过来后,落在每个人的案几上。
一人八道菜肴,再加一壶酒,看上去很丰盛,可惜盘子都是空的。
「这吃什麽?空气吗?」
方文皱眉。
「傻鸟!」
杜欣低骂,就算这盘子里有菜,你敢吃吗?
青铜做的筷箸,落在案几上。
雾气弥漫,天色已暗。
平台上,十多米外,身着华丽宫装的乾尸歌姬们在舞蹈,从远处照过来的灯火,让这里昏黄阴暗。
这算什麽?
阴间蹦迪?
众人头皮发麻。
「举杯,敬酒,为吾王贺!」
内侍长高呼。
众人手忙脚乱,赶紧举起青铜酒爵,不过里面一滴酒水都没有。
当然,想想地下酒窖里那些泡过尸体的酒水,林白辞这些人巴不得这是空杯子。
「众爱卿,满饮此杯!」
王大笑。
众人把酒爵放在嘴巴前,装作在喝酒。
内侍长继续高呼,如是敬酒三次后,王挥了挥袖子:「众爱卿自便。」
王又开始和它怀里的美人调笑。
「现在干什麽?」
郭正悄声询问:「就这麽干坐着?」
「你们说,能不能装作尿急离场?」
顾蓉洁出主意。
「你可以试试!」
郭正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
顾蓉洁心中呵呵,老娘要是敢这麽做的话,何必还把这个注意说出来?
【进了摘星宫,便是死路一条,出不去的,除非……】
林白辞仔细听,结果喰神说到一半,没声了。
「众爱卿,你们觉得寡人对你们可好?」
王俯视群众,视线在这些人脸上一一划过。
没人答话,曾传他们看向汪铭夫,却发现汪总看着林白辞,而顾蓉洁他们,早望着林白辞了。
林白辞是主心骨,大家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时候,肯定看他。
「哼,你们为何看他?」
王冷哼语气不满:「难不成你们觉得王对你们不好?」
「你来说!」
王随手一指,点名了。
众人悚然一惊,随后顺着往的手指看过去。
「……」
吕英曦面色凝重,视线和王对上了。
「还好,还好,不是我!」
杜欣轻拍着胸口,一副躲过一劫的庆幸表情。
大家都看着吕英曦。
「王对我很好!」
吕英曦开口,声音很洪亮。
「那你愿为本王效死吗?」
王质问。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英曦在犹豫,要不要跪下,显得更忠心?
「哈哈,此言大善!」
王大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应该没事了吧?」
花悦鱼嘟囔。
就在大家以为没事了,吕英曦安全过关的时候,王又说话了。
「来人,赐酒!」
阁楼上,一个穿着蓝色袍服的内侍走了下来。
吕英曦一看,愣住了:「唐哥?」
郭正的目光,落在唐之谦的下边,不过他倒是没有嘲笑对方的意思,规则污染下,能活着就不错了。
唐之谦走到吕英曦的案几前,为她斟酒。
这次,有碧绿色的酒水流出。
「英曦,赶紧跑!」
唐之谦小声提醒。
吕英曦心头一惊:「这酒水有问题?」
「不是,比那个严重多了,别等王问出下面的话,赶紧跑!」
唐之谦作为内侍,在林白辞这些人之前,已经在这座摘星宫服侍过一批人了,见证过那种恐怖的死法。
吕英曦脸色阴郁,黑色的几乎滴出墨汁来,她知道唐之谦不会害她,但是跑……
吕英曦看着那长长的台阶,看着四周那些甲士,她满心都是绝望。
我就算幸运的跑出了这里,可接下来又能去哪儿?
「寡人有头疾数十年之久,每每发作时,疼痛难耐,卿既然愿为寡人效死,那麽寡人想借卿一件东西,来治愈寡人的头疾。」
王看着吕英曦,抹了抹嘴角。
「王要借什麽?」
吕英曦感觉这东西可能很要命。
其他人都在静静的听。
「借爱卿的心脏一用!」
王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不痛不痒,仿佛借的是一个铜板,毫不重要,是个人都能随手那出来。
吕英曦的脸色却是一下子变了,下意识扭头,看向林白辞。
其他人也是面色大变,因为王借完她的,肯定也会借别人的!
尼玛!
心脏,那也是能借给别人的东西?
「哎!」
唐之谦叹气,好友死定了,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卿为何不说话?」
王面色一沉,声音变的严厉:「汝既然愿意为寡人效死,那麽为何迟疑?」
大家觉得这种氛围恐怖吗?要是感觉恐怖,不舒服,我就减轻描写,话说应该没人要加大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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