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一个人的生日,就像喜欢一个人一样,都不需要理由。」
陆良嘴角带笑,从林艳手里拿过项炼,轻声:「我帮你戴上吧。」
他才不会蠢到告知实情,因为跟他妈同一天,然后通过亲姐提醒才想起来。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既然误会很美丽,那麽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就当是不经意间制造的小惊喜,给枯燥的旅途加点润滑液。
林艳嗯了一声,脸色娇艳欲滴,就像一捅就会流汁的水蜜桃。
晶莹剔透的项炼戴在脖颈,她也取下脑后工作所需的发夹。
满头秀发被解除限制,发丝自然垂落披肩,散发着淡雅的芳香。
「真漂亮。」陆良由衷感慨。
他一直觉得,女孩子撩头发时,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柔美,仅次于卸甲。
林艳嘴角上扬,难掩欣喜。
解开外套的扣子,打算脱掉衣物,好好报答陆良的生日礼物。
忽然一双大手抱住她的腰肢,陆良把头埋入发丝:「这样也好看。」
林艳隶属于南航,空姐服饰是白色长袖衬衫搭配深紫色马甲,及条纹五分裙。
虽然没有霓虹动作片的空姐,展现出来的那种性张力,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别,等下皱了就不好解释。」林艳挣扎着,但胳膊又怎麽拗的过大腿。
一曲靡靡之音,在休息室内回荡。
不多时,林艳穿戴衣物,站在镜子前,一遍遍捋直衣物,又检查着脸上妆容。
只是再怎麽修饰,也难掩脸上残留的那一抹潮红,及眼神中一直未曾消散的妩媚。
陆良坐在床头,笑眯眯说:「从你进来到现在,起码一个小时,再怎麽解释都没用。」
庞巴迪环球6000,内部空间面积只有四十几平米,林艳被他叫进来,消失了那麽久。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共处一室,如果不深入加以联想,都是对陆良的不尊重。
「总会有办法的。」林艳看到陆良乘机经常穿的那套睡衣,突然狡黠一笑。
拿起桌上的果汁就倒在上面,只洗了一遍,残留一点点果汁的味道。
「拜拜,陆总,您就先好好休息吧,等睡衣干了我再给您送过来。」
林艳笑吟吟,拿起睡衣走出休息室,有解释总比没解释强,哪怕理由站不住脚,但也是理由。
陆良眯着眼睛,眼神不善:「你待会过来,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艳一脸傲娇,脑袋一撇,待会是待会的事,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她拿着睡衣,快步来到餐厅,看到有位乘务员正在收拾餐桌。
见到她过来,那位乘务员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林艳不为所动,着急道:「雪莹快帮我闻闻看,还有味道吗?」
她忍不住埋怨:「陆总也真是的,明明有全新未开封的睡衣,但就喜欢穿这一件,我洗了半天,但总感觉还有味道。」
雪莹将信将疑,把鼻子凑近闻了下:「好像还有点,艳姐,是橙汁洒了吗?」
林艳点点头,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又重新找了个地方,专心致志清洗睡衣。
好不容易洗净烘乾之后,把睡衣给陆良送过去,然而,这次待得的时间更久了。
林艳头发凌乱躺在床头,精疲力尽,脸上写满幽怨:「这次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那就不解释了呗。」陆良一脸坏笑,握着女性护心宝,跟林艳相拥而眠。
林艳一脸疲意,半个身子都蜷缩在陆良怀里,她也累了,也不想再想那麽多。
9号的下午,结束了十三个小时的航程,飞机落地纽约机场。
「陆总,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按照惯例,林艳带着乘务组人员,站在门口面露微笑,目送陆良出舱离去。
只是跟以前不同,乘务组的年轻空姐们,已经不敢再打趣林艳了,一个个露出标准化的笑容。
以前还能调侃,万一哪天她们的艳姐丶艳妈爬上陆老板的床,也算是半个老板娘,那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苟富贵,勿相忘。
然而,当这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没有那种想法了,有的只是林艳脱离了她们的阶级。
「各位,明天上午十点集合,陆总计划十一点出发去往底特律。」
林艳暗叹一声,也没有像以前那麽好说话,不再跟乘务组的小姐妹嬉笑打闹。
今晚还有两章,九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