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推宫过血(1 / 2)

大医无疆 石章鱼 4460 字 2个月前

第169章 推宫过血

花逐月一双脚生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脚底板泛着粉红色,足跟连一丁点儿老茧都没有,脚趾形状很好,如同花瓣一般,真正的美女必须从头美到脚。

许纯良道:「你脚不小。」

花逐月没好气道:「我身高一米七一,38码的脚不算大。」

许纯良道:「居然没有脚气。」

花逐月道:「没有!」

「也不臭啊!」

花逐月冷冷望着许纯良:「你是看病呢还是看脚?」

许纯良道:「望闻问切,我得先看吧。」

「你是不是还准备闻闻?」

许纯良笑道:「这样的距离闻得到,脚不臭。」

花逐月心瞪了他一眼,心说伱看也看了,闻也闻了,问也问了,你还有什麽套路?

许纯良可不是要给她做足疗,先选穴太溪,太溪乃足少阴原穴。位于双足内侧,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之间的凹陷处,在脚的内踝与跟腱之间的凹陷处。

在中医之中,有决生死,处百病的作用,太是大的意思,溪,本意溪流,太溪是指肾经水在此形成较大的溪流。

按压此穴,清热生气,女人可治疗月经不调,小儿可治疗遗尿,男人可治疗遗精。

花逐月虽然认定了自己没病,许纯良根本就是瞎按,可当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之后,她顿时感觉一种酸涩的感觉沿着跟腱上行。

许纯良按压的恰到好处,这种酸涩的感觉刚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随着许纯良对穴道的揉捏竟然有种舒爽的感觉。

花逐月靠在椅子上,把墨镜戴上,车内保镖悄悄进行录像,通过镜头所见,花逐月就像宫中的太后,许纯良就像伺候太后的小太监。

许纯良按压太溪穴三分钟后,取穴复溜。

复溜的「复」代表反覆,「溜」代表盛放,复溜指得是,肾经的水湿之气在此穴再次吸热蒸发上行。

复溜穴位于小腿内侧,足踝内侧中央上两指头的位置,按摩复溜穴乃滋阴补肾的中药穴位,对女性下焦冷丶痛经丶手脚浮肿有效,可以治疗更年期综合徵。

花逐月虽然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她距离更年期还早着呢,许纯良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为之,同样的穴道,手法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同样的几个穴道排列组合的顺序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疗效。

许纯良最后才按压花逐月足底的涌泉穴,逐月本来就感觉一双小腿酸爽无比,许纯良抵住她足底的刹那,那种酸爽的感觉瞬间冲破天际,她的脊背瞬间绷直,十根脚趾下意识地蜷紧,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死死抵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这难以忍受的舒爽。

「啊!」

花逐月都被自己的叫声给吓住了,俏脸一热:「停……停下……哎呦……啊……」

坐在车内的保镖和司机都听到了,两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风霸气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麽情况,她不是做足疗吗?怎麽听起来有点让人耳热?

「快……快……快……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让他停下,可说出来就走了样,这厮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难以忍受的点上。

花逐月双腿发麻,小腹收紧,感觉从自己的足底一股热气逆行,肾经的经水从涌泉穴涌出体表。两股热气汇聚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向上冲去。

许纯良按压的手法和常规足疗不同,他暂时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涌泉穴,肾经的经水无法向外涌出,反而逆行回流。

此前他就先行按压复溜穴和太溪穴,导致体内肾经的水湿之气吸热上行,可以说前两个穴道的按压只是奠定基础,封涌泉穴才是关键一击。

肾经经水逆流,高温高压的水湿之气短时间内向上冲关,以惊人的速度冲关太溪丶复溜丶筑宾,循足少阴肾经,直奔横骨丶大赫,集聚于气穴。

气穴内的物资为气态,大赫穴急速传输而来的高温高压的水汽到达本穴之后顿时弱势缓行,并扩展为温热性质的气态物质。

在许纯良巧妙的手法下,导致短时间内气穴内水湿之气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觉下腹部,关元穴左右一指宽度的地方,突然灼热异常,这灼热的感觉急剧膨胀,开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个桌球,迅速膨胀为网球,到最后竟然有种被人塞入一个头颅的感觉。

疼痛丶酸楚丶膨胀,几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挣脱,却被许纯良死死抓住双足,动弹不得。

她只能双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体后仰,全身都在颤抖着,面颊潮红,双目迷离,紧紧咬住丰唇,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还是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哀吟:「啊……停下……我……我……我……受不了……了……」

许纯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拇指扣住她的涌泉穴,用力向内一抵。

只是做个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有什麽本事,好奇害死猫,花逐月发现自己就是那只猫。

这经历前所未有,而且终身难忘,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

保镖和司机都没敢过来,因为他们也认为花姐是在羞辱许纯良,本来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这扬眉吐气的场景,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向来高冷的花姐反应会这麽强烈,她居然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保镖惊得张大了嘴巴,墨镜都从鼻梁上滑落下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足底按摩已经结束了。

花姐躺在那里,许纯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厮究竟对花姐做了什麽?根据他亲眼所见,好像没干什麽,可看花姐的样子好像什麽都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