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欲望,然后去实现它。”
旺达听了这话笑了,她就像一团火,明艳,而且耀眼。
“谢谢您,我会的。”
“那史密斯先生呢,能跟我们再讲讲史密斯先生的事情吗?”皮特罗问。
萨利巴一开始还思考了一会,随后才有了主意,“使徒阁下啊,要说一时半会我还想不出来怎么跟你们讲……有了,就说说我一开始见到使徒阁下时候的故事吧。”
“那个时候,我很饿。”
这个开头有些出乎马克西莫夫姐弟的意料,但他们还是专心听了下去。
“我在伦敦也是有名的大胃王,我喜欢吃好吃的东西,也喜欢通过满足欲望来获得欢悦,每当我吃得心满意足之后,那虚幻的饥饿就会消失一段时间,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又饿了。”萨利巴陷入了回忆。
“我有一个蛮喜欢的目标他当时去参加了史密斯先生的宣讲,不是讲座,是那种更加私密,涉及更多无形之术的讲会。他当时在讲弥阿城的故事。”
弥阿城,曾因某人爬进神殿域而对她降下刑罚,之后她怀恨在心。于是后来那人留下了一副面具,这副面具诅咒弥阿只能饮啜沙尘,在风中消逝无闻。那是浪游旅人,她诅咒了自己的生身地。
“这个故事给了当时的我很大的震撼,不仅仅是故事,更多的是因为这其中所蕴含的奥秘。我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了。”
起初,萨利巴只是想把故事和讲故事的人搞到手——无论是哪种含义,但显而易见的,他失败了,萨利巴反而被赫曼·史密斯所彻底吸引,加入辉光之镜,成为了教徒之一。
“他跟我说,满足自己的饥饿和欲望这是每个人都理应享有的权利,我们会变得更好,我们可以追求一切我们所想追求的。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
“哇哦。”皮特罗发出赞叹。不仅如此,旺达的眼神也很明亮。
“很美好对吧,而且史密斯先生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所以我跟所有对我们感兴趣的人也是这样说的。”萨利巴笑着说道。
赫曼忙完手头的工作之后,不出意外得到了萨利巴对马克西莫夫姐弟的赞赏,尤其是对旺达的欣赏——萨利巴从不隐瞒自己对他人的评价,无论褒贬,而且一开始马克西莫夫姐弟就是他推荐来的。
至于斯宾塞,他对皮特罗留了个“逗起来还算有趣”的没用评价。赫曼直接无视。
回到现在的总部,他整理好文件,看向安静如同壁花一般的奥克莱尔,这位沉默如雪的女性这些天来一直静静地待在她想待的地方。
有时候她会去看看旺达他们,用简短的话语描绘出冬之法则的静寂,厚重神秘的秘史也在她的口中娓娓道来;有时候她会前往隐蔽安静的属于骨白鸽的神庙,信仰着祂的密教,感恩骨白鸽的宽容,在白鸽之塔和静默之子联系她的时候前往给予她力所能及的帮助;有时候她会在伦敦的某处静悄悄地坐着,看鸽子在天空中飞翔,看街上行人步履匆匆、欢声笑语。
更多的时候,她会坐在现如今辉光之镜的总部,仰头看向那金色的、象征着知识与理性的标记,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奥克莱尔,最近有什么消息吗?”他问。
“…有人在酒吧见到了血杯教团的使徒阁下。”如雪一般的女性垂下眉眼,语气平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