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心里话。
米仓儿也能真切地感受出来。
“你今天做的蠢事,我只告诉了沈老爹和贺兰小朵。”
崔向东继续说:“你的遗书,我也看了。有一说一,写的很精彩。”
他把那封遗书,放在了口袋里。
他准备找合适的机会,把这三封遗书送出去,也许能起到好的效果啊。
“我能确保沈老爹也好,还是贺兰小朵也罢,都不会把你的愚蠢行为传出去。我本人更不会多嘴,告诉包括沈沛真在内的其他人。”
崔向东站起来:“至于你要不要告诉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就像你调养好后,是在青山,还是滚回江东,或者回到你妈那边去,老子是不会理睬的。但以后,别在我的面前晃悠!更别对我,显摆你那点可怜的智商和手段!要不然,我会让你再遭受一次喝吐了的罪。”
言尽于此。
好自为之!
崔向东说完,快步出门。
米仓儿呆呆的看着门口,半晌不动。
门开了。
听听带着一个女护工走了进来,低声和护工说了几句什么,才对米仓儿甜甜的笑了下。
晃着一双马尾,溜溜达达的去了。
晚霞满天。
景色魅力非凡。
崔向东却是一肚子的郁闷。
他的时间是那样宝贵,却把一个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了一只小耗子的身上。
只要想想,就会心烦。
有这功夫,在家里和南水倾情互动下;或者去盘龙县,找二楼谈谈案板的正确使用方法啥的。
它不香吗?
晚风轻抚小柔湖,涟漪一簇又一簇。
看到沈老爹蹲在长椅上的样子后,崔向东就觉得听听喜欢盘膝坐椅子,可能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哎,我也没想到,仓儿竟然会走这条路。”
沈老爹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问崔向东:“你和真真,还有希望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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