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听,悄悄把一个小扫把,从窗口丢了出来。
还真是千防万防,叛徒难防。
屁股上挨了几扫把的崔向东,对听听怒目而视了几眼,就算了。
说白了,是他自己嘴欠!
再怎么说,老方也是长辈,更是为了病危的消息,愁的一晚上都没睡着;大清早就戴着俩黑眼圈,跑来找他,就是想和他再好好的协商下对策。
他倒是好。
张嘴就口花花。
这不是自己犯贱欠揍,还能是干啥?
“行了,你啥也别说。”
左手揉着屁股的崔向东,看着骂骂咧咧的方临瑜。
说:“该上班就上班,该吃饭就吃饭。你看我老婆秦袭人,人家都没来找我商量事,那才是大将风度。你可是我们崔系的牌面人物,被很多人密切关注着。你要是急得满嘴泡,别人越敢下手。你越是云淡风轻,别人就越是不知道咱的深浅,不敢贸然下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你吗?”
方临瑜——
歪头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事!
尤其狗贼女婿把一顶“崔系的牌面”高帽子,结结实实扣在她的脑袋上后。
她更是暗中惭愧,怎么连秦袭人这种孩子,都不如了呢?
“好,随便你作吧。反正大不了,我跟着你一起去经商。”
方临瑜转身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一件事:“你真不给苑婉芝,打个电话?”
崔向东问:“我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你不给她打电话,她就会以为你宁死不退。”
方临瑜回头看了眼门外。
才压低声音说:“我觉得,就凭你们俩的关系,她可能这次真会陪你同生共死了。你有退路,我也有。但独独她在青山直面风雨,一旦交火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我们胜了,一切都还好说。我们一旦败了,她为了不连累萧家,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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