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被她掐的那块淤青,现在还没散去。
她的小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
崔向东的左手,放在了她的肋下:“你说,我是不是还回来呢?”
袭人摇头:“不可以。”
崔向东轻轻捏住一块肉:“给我个理由。”
袭人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这具身体是你的。我为了你的利益,拒绝任何人伤害它,算不算是正当理由?”
崔向东——
这理由,貌似很强大的样子啊!
他只能悻悻的缩回手:“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可你在掐我时,怎么不在乎你自己的利益?”
袭人却说:“如果它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当然会加倍爱惜。”
崔向东——
嘴巴动了动,把裤子丢开钻进了被窝内,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吧。”
“总是把衣服乱放。”
袭人埋怨了句,拿起他的裤子作势放在椅子上时,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你这个香囊内,装的是什么?”
崔向东闭上眼,懒洋洋的回答:“香草,主安神辟邪。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了。”
“是嘛?我看看是什么香草,如果真管用的话,我自己也弄一个。”
袭人说着把那个香囊,从腰带上摘了下来。
眯着眼的崔向东,心中感谢:“老方,谢谢你了啊。作为我最真挚的回报,我决定每个月,都送老楼八瓶一根柴。”
果然是香草。
奇怪。
我怎么在听楼宜台说出她家女人们的古怪传统后,会怀疑向东佩戴的香囊里,可能会有毛毛呢?
难道就因为他认识小楼?
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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