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呼!
贺小鹏长长的松了口气,用力点头:“我记住了。”
“让你老婆高朝接电话。”
“你找我老婆干嘛?”
“别废话!”
“好吧。”
贺小鹏把电话交给了高朝。
“向东,我是高朝。”
高朝语气温和。
“嫂子,随着贺书记的突遭意外,你和贺小鹏原定的婚礼,肯定不能按期举行了。”
崔向东说:“但这不是事。只要贺书记还在,你们未来的婚礼,注定会隆重。你现在多陪陪贺小鹏,开导开导他,免得他脑袋发热,再做些没用的事。”
“行。”
高朝点头。
“把电话给楼书记。”
崔向东吩咐。
“我是楼小楼。”
楼小楼接过电话,满脸“咱俩可是清白”的淡然:“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有空了多陪陪大嫂?”
崔向东却回答:“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今晚就住在我家,别再回县里了。”
“嗯,我知道了。”
楼小楼心里甜滋滋的嗯了声,问:“你要和小姑姑说话吗?”
崔向东说:“我和大嫂说话。”
楼小楼愣了下,下意识的看向了秦袭人。
秦袭人满脸的无所谓。
可放在膝盖上的右手,为什么又用力握住了手枪?
焦念奴连忙夺过电话:“崔向东,你是不是想问问我,会哪些榨干你的花样?”
咳!
崔向东连忙咳嗽了声,打断了她的肺腑之言,说:“大嫂,因为我这边的工作很忙,我可能春节之后才能回家。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你要乖乖的听话,别乱跑。”
“哦。”
焦念奴随口哦了声,却又忍不住的问:“可我想男人了怎么办?”
她的这个问题——
崔向东却没觉得,大嫂提出的这个问题,是龌龊的肮脏的。
因为只要不是在经期,就想和男人纠缠在一起这种事,对于焦念奴来说,那就是渴了要喝水那样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