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很羞耻,但是公主还是磨磨蹭蹭地坐了回去。
此时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脱得差不多了,那件他特意穿来的贴身衣服就这样暴露在赫连青的视线中。
赫连青凑近了,他的位置稍低,刚好能够咬住心衣胸口处的兔耳朵。
公主立刻抓住了他的头发,十分紧张地坐正了。
这件心衣太单薄,赫连青隔着轻薄的绸缎在吻他,公主觉得很痒,正想推他,赫连青竟然还抽空威胁了他一下,“送礼物要有诚意。”
明明赫连青身后的屏风后面就有一张足以容纳两人的床榻,可他还是驳回了公主想要换个地方的请求,并且变本加厉地咬他。
公主躺在书案上,眼前是摇晃的灯火,他伸出手扶在赫连青的腰畔,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很硌……”
但是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深感小王爷也许是有一对铁膝盖。
说起膝盖,他又想起小王爷因为被父王训斥,跪了一个多时辰的事情。
公主此时有些愤愤不平,他觉得赫连青那个时候一定是装的,他现在怎么不说膝盖疼了?
赫连青将他扶起来,公主以为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时,小王爷在他身下铺了两件衣裳。
公主有些后悔跑到这个地方来招惹他,明明只要等他到公主帐去,自己再将礼物送给他,也是一样的。
他殷勤地跑来讨丈夫开心,可他的丈夫不仅不让他睡觉,还要让他一直躺在这张非常硬的书案上。
但是公主看出来,赫连青很喜欢他身上的这件心衣,都已经汗湿了,也没有被脱下来。
这件贴身小衣本来就薄如蝉翼,现在更是像没穿一般,却有些半掩琵琶的别样情趣。
公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张硬木板上躺了多久,只看见蜡泪积了很厚,赫连青终于伸手来抱他。
公主求之不得,虽然已经筋疲力尽,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好不容易回到柔软的床榻上,公主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一点力气也不剩了。
赫连青低下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说:“说要送礼物,怎么能先睡着了。”
公主已经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还是挣扎着听明白了这句话,颇为震惊地看向他,说:“还不睡吗?”
不等小王爷回答,他主动抱住丈夫的胳膊,蹭了蹭,又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
小王爷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亲了亲他的发顶,说:“明天再送一次,今天就先睡觉吧。”
小王爷的生辰当日,公主竟然又睡了懒觉。
但是如今已经没人会说公主不懂礼数了,也许公主是太懂礼数,才没有办法早点起床。
给小王爷贺完寿,格诺王爷带来的人马也就该离开王帐,到自己的领地去。
赫连青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吃午饭时亲自带着新采摘的蜜瓜去找公主。
可是他在公主帐中等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公主的人影,很是奇怪,公主今天很晚才起床,按照他的习惯,回到公主帐一定要再睡一觉。
每做一次这种事情,好像都把他累惨了,能连着好长时间都赖在床上。
有了昨晚的经验,小王爷理所应当地以为,公主难道又去给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