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生的那仨不肖子孙,最后就把我丢在这种地方,我早说了他们都不如我养的一条狗!......小白它肯定会回来看我,你信不信?...我就怕它,不知道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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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囹圄酒吧,已是过午。
汪亦白趁着吴砚之昨晚跑去捉妖祟现在还没回来,翘了早班去看望汪丽云。然而汪丽云想见的不是他,而是狗狗小白。
只是,如果真让她见到了全须全尾的小白,那一定又是一个轰动人类生物界的故事。当年[上面]费了不少功夫消除相关人类记忆,却只有汪丽云因为对他的感情太深,而铭记至今。以至于她的子孙后代都受不了她整天唠叨一条不存在的狗,将她送至养老院。
手边啤酒空罐渐渐堆积成山,汪亦白趴在吧台上嗷嗷大哭:“主人...主人...饕餮大人说,只要帮她做事,她就允许我用小白的样子见你......”
“你这都信。”
“主人...我、我就是想要你生命最后不留遗憾......结果......却害死了我的好兄弟...”
“哦?你还有好兄弟?谁啊。”
“当然是...”汪亦白迷迷糊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折叠三次的遗照,“呜呜呜...获老板,我没想过会害死你...”
“蠢货,你还真走了我的老路。——我靠。好骚的照片。没让巴蛇看见吧。”
“看见了。”
“啧。汪亦白你干脆改名叫汪一头吧!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笨!”
“啊?”
汪亦白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他在和谁说话啊。浑身恶寒,僵硬回头,撞进陈青获一张惨白、幽怨、面无表情的大脸:“你...还敢向饕餮告密吗。”
“啊——!!!”
年幼妖怪悲惨的嚎叫冲破了酒吧刚修缮完工不久的屋顶。
陈青获关了白光手电筒,看着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汪亦白,重重摇了摇头:“就你这样还当保安。”
而吴砚之捡起地上那张遗照,赤裸的骚包狐狸对着镜头回眸一笑,嘶啦嘶啦撕成碎片,摔在陈青获肩上:“再敢拍这种照片!”
陈青获单手把他拉近,可怜兮兮:“是他们偷拍的嘛。”
“衣服也是他们脱的?”
“呃。当然不是。...衣服......”陈青获顶着怒气,硬着头皮,“衣服是自己脱的。”
“......”吴砚之闭了闭眼,拧住他脸肉,往楼上拖,“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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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卧室,抵在门上,吴砚之手指找到衬衫纽扣,扯出胸口一道豁口。
陈青获来不及确认他阔别已久的私人房间,吴砚之手掌贴上他左胸,霎时热辣的痛感泛滥。
“哈啊——”
陈青获向后倒去,后脑勺撞上铁门,额上吃痛的冷汗一道接着一道,而滋滋的噪音从胸口传来。
吴砚之抬起手掌,留在陈青获胸口一片斑驳的蛇鳞烙印。
“你再敢脱,所有人都会看到这道丑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