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考虑和他谈个朋友吗?”
徐司前被她逗笑了:“行,我不说。”
“有找到人吗?”凌霜吃完饭,问他正经事。
“还没有。”徐司前答。
“工作量太大,明天调些人来一起比对。”
“好。”
“走吧,回家。”她站起来,举起手臂,朝天伸了个懒腰。
*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小雨,夜浓得化不开。
真冷!又降温了。
凌霜裹紧衣服,快步去取车。
钥匙打响,她这小破车,半天没有热气往外冒,还是他的车舒服。可惜那辆车丢在京市没开过来。
她都有点不习惯,他肯定更不习惯。
“小九江,你会不会觉得……在南城呆着是吃苦?”
“怎么这样问?”徐司前偏头看向她。
“好奇。”凌霜说。
“和你在一起,我只觉得甜蜜。而且做警察和破案是我一直以来的志趣。”
至于他为什么志趣是做警察,后来又没做,她没有问。
回到家,凌霜换上毛绒绒的拖鞋去洗澡。
徐司前洗漱结束,在门口等她:“衣服还要帮忙吗?”
凌霜说不用,他依旧没走,问:“胳膊还痛吗?”
凌霜出来说:“已经不痛了。”
“给我看看。”
虽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但她当着他的面露肩膀依旧害羞。
伤口已经结痂了,白皙皮肤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
徐司前越看越觉得心疼,低头在上面细细亲吻,羽毛一样的触感,酥酥麻麻,引得她心脏一缩。
徐司前将她迎面抱上盥洗台,帮她吹头发,“明天可能会很危险,你在他们面前暴露过。”
“我如果不去,就得换别人去,一样有危险,我不想把危险转嫁给别人。实在不行,就多带些人过去,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
“你别,我让小光去就行。”暖融融的风在头顶吹,他的掌心在她发根里穿梭很舒服。
“你俩要演夫妻?”徐司前问。
凌霜捧住他的脸,笑:“怎么,你还在这种事上吃醋?我那可是工作,没一点别的心思。”
“赵小光没我聪明,打架也打不赢我,你带我去更安全。”他帮她把衣领掖好,指腹温温热热,摩擦着她颈部皮肤,微微发痒。
“你干嘛非要去?”她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问。
“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一起。”
凌霜晃荡着小腿,脚趾压在他膝盖上轻点着,半晌笑起来:“嗳!咱俩才谈几天恋爱啊,你就来生死相随那套,听上去太浮夸。”
徐司前关掉吹风机,将她嵌入怀抱:“凌霜,我现在连自己都不是了,我只有你。”
她从他的语气感觉到一丝苦涩,叹气道:“好吧,带你去。”
他俯身给她捡地上的拖鞋。
凌霜翘了翘脚趾,俏皮问:“那今晚还放松吗?万一明天咱俩真死了,好歹今晚寻欢作乐过。”
徐司前抬头,对上她的眼睛。
良久,他起身,托着她的臀,将她抱离盥洗台。
“干嘛去啊?”凌霜问。
“寻、欢、作、乐。”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开玩笑的。”她赶忙往回圆。
“可我当真了。”
房门合上,他将她钉在那儿,仿佛要把她挤碎。好在胳膊不疼了,手臂被他捏过地方出现几道清晰红印。
“喂,别捏我,痛。”
“又喊痛。”
汗水交织在一起,心脏和灵魂都像在融化。